。什么存天理、灭人欲?都是统治者愚弄百姓的工具。鲁迅先生在新文化运动时已经把其批驳地体无完肤了!现在这样的思想竟然在你身上还魂?真令人可笑,也令人遗憾。你还配做京大人吗?”徐良一脸蔑视。
“我不是说你不应该花你自己赚的钱,但你不能用钱去购买别人的尊严啊!这不是对别人的侮辱吗?人和人都应该是平等的,西方的价值观难道不讲平等吗?”焦兰皱眉道。
她有些后悔带梁江涛他们来这里了,徐良真的是变了,这样的姿态,让她脸上都臊得慌。
“哈哈哈哈!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跟我讲什么资本主义、共产主义之争了?在这里说这些根本没有必要,也不会有人听。这里是一个实用主义的社会。焦兰师妹,你有这样的想法,我不怪你。毕竟你是一名内地的公务员,没有在这里待过。但是我想说,请收起你们作为公职人员的骄傲。在香港,没人吃这一套。公务员手中的权力都很有限,而且受到严格的监督,远远没有内地那么崇高的地位。若干年后,内地一定也是这样,干部要跟着大老板吃饭。所以,让你们的认知提前打开,对你们绝对有好处。”徐良脸上写满了傲慢。
“再说一句,今天这家餐厅是我临时定的,本来已经没有位置了,可是凭借我的面子,老板硬是给我挤出了这间房间!这是什么?这就是权力!明白金钱的重要性了吧?知道我的厉害了吧?”徐良边说边用手敲着桌子。
场中的几个人都愣住了,不知道徐良这是在闹哪一出?
不就是请客吃饭吗?怎么还显摆起来了?
不仅是显摆,还疯狂说教。
焦兰摇着头,物是人非,徐良受不良价值观的荼毒太深了,欲望畸形膨胀。
长此以往,他要出大问题的。
突然,砰的一声,门被粗暴推开,一个留着寸头的小个子走了进来。
只见他一头红色短发,面色嚣张道:“这场地我们和联会已经包了,你们赶紧走!”
他身后还跟着两个人,看样子是他的小弟。
徐良闻言一惊,道:“我们来这里吃饭,又不是不付钱,凭什么要我们走,你让经理来跟我们说。”
经理已经从后面挤了进来,满脸歉意地说:“徐先生,不好意思,今天和联会的确已经包场了,本来挤出了一个房间给你们,但你们说话声音太大,吵到了隔壁和联会的大哥们,所以.....”
原来,这个嚣张的小个子是“三合会”的,也就是hei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