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人就消失在了门口。
周楚坚就松了口气，然后看向了周楚业所在的方向：“二弟啊，我今天这眼睛实在是不舒服，你收弟子这件事，你看要不要推迟到明天？咱们也给赵夫人个面子，不能人家前脚刚走，咱们这边没有惩罚，还奖励成记名弟子了吧？好歹缓一天。”
周楚业就点头：“行，大哥，辛苦了。”
“不辛苦。”
周楚坚摆着手，在别人的搀扶下慢慢离开。
许南歌看着他，越来越觉得熟悉……她忽然看向许池烨：“你有掌门照片吗？”
“有啊！”
“给我看看。”
“哦，好。”
周楚业拿出手机，打开了自己和掌门的合照，递给了许南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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