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这些士绅卖命?”
“你进来开始,我就懒得问你的名字,我也懒得说我的名字。”
“我跟你说那么多,只是想告诉你,我们起兵,是要做个人。”
“做个人,就得有恩必报,有仇必报。”
“你们让我们世世代代像个狗一样活着,最可恨的是,大部分人都觉得这样是理所当然。”
“是他,告诉了我们,这一切并非理所当然。”
“我们也可以做个人,我们也要报仇,我们也要你们这些狗士绅尝试一下家破人亡的滋味。”
“你放下你的劝降吧,对我们半点用也没有。”
“我们只想跟你们不共戴天,我们要你们死,做不到,那我们就自己去死。”
“从来没有人是应该做死做活一无所有的。”
“你们士绅再高贵,也没有三头六臂,一刀下去一样碗口大的疤!”
马刘志双眼满是仇恨,纵然是百战之后的疲惫,也不能消除他丝毫的怒火。
“你只要理智点,就可以过得更好。”
“你这样,本将只会觉得你在感情用事。”
柴绍一脸遗憾之色。
“感情用事?理智?”
“从我遗弃我的生母开始,这些东西就不再属于我。”
“我们所有人,都在等一个公道,一个用你们的人头堆砌起来的公道。”
“我们的妻儿不可能白白饿死,我们更加不可能白白在尔等这些士绅的阴影之下,白白煎熬了不知道多少代人。”
“回去吧,用兵器,做个了断。”
马刘志的双眼,满是杀气。
“看来,多说无益,战场见吧。”
柴绍叹息着摇了摇头,站了起来,离开了马刘志的中军大帐。
双方,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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