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蕃国都,逻些城。
吐蕃大论论科日正与诸多部将在自家庄园中饮酒。
“来,喝!这杯酒饮完,每人赏一锭金子!”
论科日高举高脚银杯,当中大喊着,座下众人纷纷呐喊助威。
在众人面前,各摆着一只高脚阔口银杯,这一杯酒,喝下去就能得一两金子。
论科日向来爱邀请部将来庄园饮酒,他最爱的一项活动,便是在酒桌上弄些彩头,劝酒作乐。
若是在平常,他三两劝之后,手下将士们便纷纷醉倒下去了。
可近些日子来,这些将士都跟长了酒量一般,硬挺着也要将这酒喝完,捧这吐蕃大论的场。
这自然不是大家酒量见涨,而是这彩头变了。
从前,论科日所拿的彩头,不过是些银锭子,或是些兵器战马。
可这些日子,论科日也不知在哪发了横财,出手极其大方,每次劝酒,都要拿出数十个重达五十两的足称大金子,供人饮酒作乐。
这五十两的金子,可不是小数目。
即便这些将领个个都是军中巨擘,俸禄颇丰,可还是架不住这金子的诱惑。
“哈哈哈!喝!”
论科日越喝越高兴,此刻他已干完杯中酒,正兴冲冲地看着底下将士一个个咕咚咕咚灌酒。
“妈的!有钱当真是好啊!”
论科日有绝对自信,能被他叫到庄园来饮酒的部将,个个都是自己的心腹,对自己绝对忠诚。
可自己平日劝酒,这些人也是喝到尽兴便止,不去争夺那三瓜两枣的彩头。
现在不同了,自己手头阔绰了,拿得出更厚重的彩头,大家的兴头便更足了。
他不禁感叹,幸亏自己当初跟那个长孙忧做了生意,才有得如此财富。
自从那日答应了长孙忧,从他那进购羊毛衫,他便联系手下心腹,将这些东西拿到市场上去卖。
这东西效果的确好,一送到市场上,便收到了喜爱,销量不断上升。
这已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因为先前国内的羊毛市场,一直都是宰相尚囊所把控,他还隐有担心,自己的羊毛衫不能得到百姓认可。
他本以为,自己可以借着这羊毛衫,慢慢地积累财富,不说比尚囊还要有钱,至少每月的收入,要能达到尚囊的小半。
可没想到,一桩意外的事儿,将他的预想给打乱了。
这打乱,并不是向坏发展,而是向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