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 “敏敏,我过来问问上沪学校的情况,徐民的家也在那边,他还算比较清楚。”杨培琼反应很快,马上脸无异色地杨培敏解释起来。 杨培琼跟徐民考上了上沪那边的大学,只不过并不是同一间学校。 倒是徐民的神色就有些强行镇定了。 看到这一刻,杨培敏心里才总算把之前的疑点解开了。 也不知他们这会儿在这边密谋些什么?还是关于她么? 杨培敏微微地笑,“不用跟我解释的,其实你们看起来也挺般配,看,还考上了同一座城市,以后联系起来也方便。” 徐民微微皱了皱眉,严肃地纠正她,“敏敏你别误会了,我跟杨培琼同志并没有任何不正经的行为,如杨培琼同志所说的,我们只是在探讨学校的事情。” 杨培琼更是无奈地看着她,“敏敏我知道你说的是气话,你也知道咱们之前因借的事跟徐民也来往过几次,也算是有点交情,我厚着脸皮过来问他这些事,因为不想让人像你这般误会我们,所以才选了这里来,你有啥气都可以发泄在我身上,千万不能说这种负气让人误会的话。” 杨培敏有暗中打量了下这会儿杨培琼的穿着,与她平常的穿着朴实大众不同,今天特地穿了件崭新的杏黄色棉袄,系了条玫红色的围巾,就算远远看着也异常的抢眼,她还注意到这位堂姐的腕上还戴了块上海牌的手表。 就这块表也不便宜呢,顶她爹杨大江四个月的工资。 她不能确定杨培琼是什么心理,要说她喜欢徐民吧,以前又千方百计地给自己跟这个知青制造机会,说不喜欢吧,这会儿又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过来跟人家密会。 可是不是又有什么要紧呢?总之她杨培琼不安好心就对了。 杨培敏摆手,摇头道:“别,堂姐你千万别再把徐民往我身上扯,我之前就是因为年幼无知,一不留神就上了当,自己的那一点朋友之义就成了你口中的爱情之事,可把我给害苦了,还好我醒悟得及时,还没论为村里的笑柄。” 徐民看不得唯恐不及这个四字出现在她皎皎如月的玉脸上,他还些不可置信,“敏敏,敏敏你说你以前对我的那些喜欢都是假的?” 他不知道其他人有没有这种感觉,病了一场的杨培敏出落得更加好看了,连之前身上的那股浮燥娇纵之气也没了,取而代之的是恬静从容。 之前的杨培敏不过是一朵装饰的假花,看久了觉得乏味恨其没有清香,但弃之又可惜,现在的杨培敏不同了,从里到外都是活生生的带着花香般的吸引力。 徐民是骄傲的,是自信的,他出身于工薪家庭,自己也是成绩优异的大学生,长得仪表堂堂,跟那一群脚上沾满泥巴的农村人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