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发,当然这也是她后天的努力,洗药浴,自做发馍这些,坚持了三个多月,在原来的基础上更是如缎如绸。
在很多时候沈宜光是爱不释手。
在于帮她编头发的劳动中,他更倾于享受。
然后他还能边跟她聊着天,说起周政委的妻子,“周嫂子是教育局的宣传主任,一家子的文化人,为人直爽,爱恨分明,有时候可能严厉些直白些,也别觉得她是不喜欢你,她这个人要是不喜欢你,连话也不屑跟你说。”
“周政委在我还是侦察小兵的时候就带我了,也是缘分,他一直跟在我身后和到这边军区,我们这些年少莽撞不懂事,他硬是在旁连削带骂地把我们拉了起来。”
“对于没有啥资源的农村兵来说,想要留队想要提干,很难,周嫂子觉得我军功有了资历也够了,即使留队了提干了,没有个学历还是走不远,刚好队里也有安排优秀士兵进军校进俢的意思,只是那名额有限,手中有资源的更是从中截了个去。”
“周嫂子给我提醒,让我自己主动去报名,去争取……后来如愿地去了军校……周嫂子是个非常有远见的人,很多男人都拍马不及,要不是她平常都忙,咱们就早点上门了。”
杨培静静地听着,对这位周嫂子也是好奇起来。
只是沈宜光的不娴熟手艺又扯到她头发了。
嘶!
“你轻点!”
沈宜光加快了结尾动作,“好了。”
杨培敏赶紧拿起镜子看,只是这辫子在后面,并没有照到,而且她也只有一面镜子。
沈宜光往脸上看了看,带着欣赏的语气,“真俊!”
杨培敏有些狐疑,她的某两条发根还在隐隐作疼呢。
想象着他在心中暗喜的样子。
杨培敏也笑着摇摇头,算了,也是他的一片心意。
“还不错,谢谢你了。”
沈宜光抚了下她的脸,语气轻柔,“不用谢。”
他眸光深遂带着宠溺。
杨培敏的心漏掉了一拍的感觉。
随后她下床,拿过牙刷进了洗澡间,再看沈宜光没有把视线看过来,就对着镜子,伸手往辫子的发根处,往上松了点,抓了个韩式编发,当然是只有一点像而已。
她出来的时候,沈宜光也把穿好了军装,目光点点地往她头脸上看了眼,面露欣赏地笑着点头,“媳妇咱们走吧。”
家里带过来的特产干果带了些,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