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
她回来拿自己的户口本这些资料,沈宜月两姐妹跟着也一起到县城里考,只是两姐妹比她紧张多了。
7月20日到7月22日是考试时间,沈宜月俩姐妹为着方便也跟杨培敏住在一起,只是睡的时候就挤一下,睡的时候不能翻身。
考试前填的志愿,杨培敏如沈宜光的意,填了T市那边的大学,而沈宜月对自己的信心不大,只填了省城的师范,本来沈宜香是要报军校的,只是她班主任觉得无论她的身体条件还是学习基础,都不足以考得上,也是跟她做了番沟通工作,后改成了跟沈宜月的学校,就想着两姐妹从小没有分开过,在没有特别选择的时候,她下意识地就选择了沈宜月那里。
她们两人也是很拼,考试那天天还没有亮就起了床,拿过书本拼命地记数学公式或概念这些,连把杨培敏也拉起来一起行动,让她又体现了一把前世高考的作息,还好她们没有同一个教室,因为她看到很多人考完一科后,饭也顾不上,就拿着书本看着,那个样子非常的争分夺秒。
考了三天,沈宜月姐妹好像脱一层皮一样,沈宜香不叹道:“真是比我下地收麦子还累。”
而沈宜月就觉得有些着愁绪的样子,“也不晓得我能不能考得上,我那些题都是做得马马虎虎的。”
杨培敏就把她拉起来,也把沈宜香叫上,“别想了,我们累了三天,嫂子请你们出去吃顿好的。”
成绩还没有出来,也只能耐心的等着,也正好可以空下手来,去顺做衣服的事情。
经过一个月的时间,给人订穿衣服的事情,也慢慢的稳定了下来,一个月有十二三单做着呢。
沈宜秋过来跟她说话的时候,尽管他性子沉稳,还是抑制不住兴奋的神情,“弟妹这事情有得做呢。”就算按照自己的人工一块钱一件,一个月下来也有十块钱。是自己工资的一半了,而且这还不算批发给商场的那些。
当然这些还有就是沈宜秋自己去做宣传去跑的,因为在纺织厂里面的女员工也多,再加上有胡美兰的活宣传也算是把这招牌打开了,渐渐的就有人寻着熟人的介绍过来,当然有一些像小姚那样的,要特别定做的,那样子收费就高一点,在原来手工的基础上多加两块钱,因为现在的人还没有那个专人订做的意识,所以收费那方面就大众一点,只是这方面就需要杨培敏亲自过来了,沈宜秋就找她商量,要是之后她要去上大学,这刚刚有起色的稳定的场面又会面临中断了。
沈宜秋就寻思着是不是另外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