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莫名暖心,唐十九送了曲歌出去,回转身看向痴痴的看着陆白远去的碧桃,无奈摇头:“别看了,人都走远。——对了,王爷昨夜里出去过你知道吗?”
“奴婢不知道。”
“那就算了。”
他是不是为了让自己真的病了,所以下了功夫?
若是如此,他可真是用心良苦啊,难怪早晨起的比她还晚。
接下去几场宴会,曲歌倒真的没有出席。
他推病了,乾王还“好心”叫了宫里太医给他看病,结果真的风寒入体,病的不轻。
唐十九一人『操』持整个秦王府,不过刘管家虽然人刻薄,却十分能干,其实也没有唐十九费心的地方。
日子如此过了四,宫里头忽然来了人,正是皇帝身边大红人姜德福公公,姜公公身后还随着一众太医。
“姜公公,王爷病着,这是不是皇上有什么事传召王爷啊?”唐十九接待的人家,笑脸相迎,姜公公也还算客气。
“皇上听闻王爷病了,让老奴来看看王爷,王爷在何处?”
唐十九一听,有戏,派出姜德福来探望曲歌,老皇帝对曲歌可谓上心。
唐十九忙引路,一行往心楼去。
陆白拜见了姜公公,开了门。
屋内是一股浓重的趾药』味。
曲歌这些对唐十九也避而不见,唐十九只从陆白那听曲歌病的有些重,却不晓得重成这样。
屋内沉沉都是病气,隔着远看着床上的人,都觉得瘦削了许多,脸『色』也十分苍白。
曲歌他疯了吗把自己搞成这样。
唐十九既是心疼又是恼,面上不敢半分表『露』,引着姜公公一行到了床边,柔声轻唤:“王爷,王爷,姜公公来看您了,王爷。”
曲歌悠悠转醒,看着十分虚弱。
唐十九忙握住他的手将他搀起。
姜公公也忙跪下请安:“奴才姜德福,给王爷请安,王爷无需起来,躺着便是,快点,梅太医,给王爷瞧瞧。”
梅太医上前,拿了一个诊脉的棉垫,恭谨的将曲歌的手放了上去,搭了脉,听了会儿,脸『色』有些沉重:“王爷这是寒气入体,加上心思沉郁五脏郁结,所以这病情才会有些重,王爷现在在吃什么『药』?”
“陆白。”唐十九一声招呼:“王爷现在吃的什么『药』?可有未煎煮的『药』包,拿来。”
陆白进了屋,不多会儿拿着一包『药』:“前傍晚乾王来过,带着宫里的吴太医,开了这些『药』方,之前吃的『药』,是保和堂的大夫开的,也还樱”
“也去拿来。”
“是,王妃。”
陆白进去又拿出一包『药』。
梅太医打开吴太医配的那包『药』,仔细看了看放到了一边,再打开保和堂开的『药』,忽然皱了眉。
姜德福忙问:“梅太医,怎么了?”
曲歌咳嗽了一声,声音虚弱低沉:“怎么了,梅太医,有话不妨直。”
梅太医忙道:“没什么没什么,两帖都是寻常的退热治伤寒的『药』,陆公子,吴太医开『药』之前,有没有看一眼王爷之前的『药』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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