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这不是还有其他菜么,哪能真的都吃鱼啊。”这话说的有点心虚,实际上大半条的鱼,都被她给做砸了,丢进了垃圾桶!
“味道我都尝过,还行。”
“是吗?呵,那真是辛苦了厉太太了。”
“如果你能不这么叫,我会更愉快。”
“但你确实是厉太太,或者我把结婚证拿出来给你证明一下。”
“……不必了。”洛曼溪眼角轻抽了下,“你愿意喊,随便你。但这种称呼仅限私下,在外面你只能叫我的名字,身份是我哥。”
“你想隐婚?”
“是。”
“OK,我同意。”
“哼,你是怕你那些女朋友们知道后,不跟你玩儿了吧。”洛曼溪自斟了一杯红酒,正要端起来喝……
厉子漠长臂一伸,把酒杯捞走了,“你还真是了解我啊。”
“……贱性!吃着锅里的,看着碗里的。”洛曼溪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厉子漠动作轻柔优雅的晃动杯中酒,看着红宝石一般的色泽在杯壁上滑落,再透过杯身凝视洛曼溪,“锅里的不让吃,碗里的也三年不能动,现在也就只剩下看看了。”
洛曼溪听着他似幽怨的语气,‘噗哧~’笑了出声,“好像多委曲你似的?”
“你才知道,这个新协议我亏大了。”
“亏你个头,赶紧吃饭。”洛曼溪懒得再和他贫嘴,拿起筷子先夹了一片凉拌紫苏叶。
厉子漠则吃了一块洛曼溪煎的发焦的鲑鱼,调味料并没有渗透进肉中,但鲑鱼本身就跟鲜美,所以还是能入口的。
餐厅里一时间只有餐具相碰和咀嚼食物的碎响。
洛曼溪慢慢的品尝着食物,都是自己做的,无论好吃难吃总是能吃下去。至于厉子漠,她能感受得到,他偶尔看过来的目光。
酒过三杯,饭菜也吃的差不多了,洛曼溪终于打破了安静,“我想去溪阁看看。”
溪阁,她爸爸给她准备的嫁妆之一。今天她也算出阁了,虽然和原本想象的不一样,没有盛大的婚礼,没有亲朋的祝福,甚至见不得光,但她结婚了是事实。
“要我陪你过去吗?”
“不用,离得又不远。”
“庄园中间因为有一条半天然人工的玉带湖,现在隔成了东西两区。溪阁在位于玉带湖的西面,是西区,鹿苑位于东区。”
“鹿苑?”
“你没留意门牌吗?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