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子漠,“我是一个守约的人。你我的契约,我一样要遵守。”
“就你一肚子的鬼理由。”洛曼溪放下水杯,又躺在了沙发上,“话说,你这三年,又找了多少女人?”
虽然老麦说厉子漠有伴侣洁癖,不随便沾女人,但她还是不太相信。男人,特别死他这种耀眼的钻石男,不知道多少女人会扑上来。就算他严防死守,难保有漏网之女,比如刚才他脱口而出的小梦,叫的那么亲切……
这可是一道送命题!厉子漠再是有飞智,这时候也默然了,该怎么说?说没有女人,那是不是显得他太没有魅力了,没有行情。可如果说有别的女人,也是找死,数量再多点儿,很可能死无葬身之地。而且这是严重违约的行为,他还需要那纸协议来捆绑她。
最后就沉默是金了。
“老爷,太太,有位姓苏的先生来访,说是来给太太看病的。”佣人恰好过来回话。
厉子漠松了口气,回头他要给这个佣人发奖金,“好,让他进来。”
苏冶是新爸爸上任,每天都春风满面,心情好的不得了。
也不说看病,先掏出两张大红的请帖,“两位,下个月8号,我儿子满月,务必捧场。”
“时间真快,这就满月了。”洛曼溪接过请帖,“丁丁他们还好吧?奶够不够吃的。”
“够,够,还存了不少。”
“那挺好的。”
“谢谢,你体温量过没?”
“还没有。”
“来,那现在量一下。”苏冶递给洛曼溪一个电子温度计。
然后又准备抽血的工具,“抽完血后,我要带回医院去进行检验。”
“嗯,麻烦你了。”洛曼溪看了看厉子漠。
他正盯着抽血工具瞧着。
“丁丁发朋友圈说她胖了不少,都被苏阿姨的催奶汤给催成猪了。”
“才比孕前胖了十斤,哪里叫胖。把温度计给我吧。”
“会说话,呵呵。”洛曼溪看了眼温度计显示的温度,三十八度!
苏冶结果温度计后,道:“还行,不用吃退烧药。”然后又检查了下洛曼溪的嗓子,顺便摸了摸下巴颌,之前做手术的地方,“没问题。”
厉子漠把刚才洛曼溪吃的药给苏冶看了看,“她刚才吃了一些药。”
“嗯,可以。那就抽个血吧,看看是病毒的还是细菌的。”
洛曼溪闭上了眼睛,等着针扎进血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