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辙:“他们在害怕。”“他们为什么害怕?”面对金择喜紧追而上的问题,阿加露当然不可能象刘伟一样,丢出“咬人的狗不叫”这样一个让人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的回答。她盯着液晶显示器上,那幅金择喜刻意选择的画面,足足过了一两分钟,才低声道:“他们的表情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刚刚学会走路,就和妈妈失散的孩子。他们不知道如何回家,更不知道妈妈能不能找到他们,所以他们看起来很迷茫。”说到这里,阿加露的声音略略一顿,迎着金择喜充满鼓励的微笑,她总算再次鼓起了勇气,继续思索着道:“我觉得,他们本身就是因为害怕了,才会聚集在一起。这和我们小、时候,挨了继父的打,晚上躲在房间的角落里抱成一团,没有什么本质的区别。”金择喜一直轻轻的点头。直到阿加露说完了,他突然道:“摘掉你衣领上的肩章!”听到金择喜的命令,阿加露整个人都呆住了,虽然她拼命咬紧了嘴唇,但是眼泪仍然无法自控的从她那双犹如大海般蔚蓝的眼睛里奔涌而出。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说错了什么小会被军师直接逐出作战参谋部。一旦失去了这身军装,失去了“怒狮”组织的支持,她最后的结果”必将惨不可言!在泪眼模糊中,阿加露眼睁睁的看着金择喜站起来,走到她的身边。金择喜从口袋里取出一块叠得方方正正的白色手帕,替她擦掉了眼角的泪水,可是金择喜擦了一次。又一次,阿加露眼睛里的眼川,犹如决堤的河水般,越流越快。“你什么都好,就是有一样不好。”金择喜永远温柔,却永远令人不敢小觑的声音,就在自己的耳边回响,阿加露努力瞪大了双眼,她想看清楚金择喜现在脸上的表情,可是她失败了。因为金择喜后面的话,让她的情绪再一次彻底失控:“我要你把衣领上的肩章取下来,难道就非得是把你驱出作战参谋部吗?如果你不想当我的作战参谋,不想要中尉军阶的话,真的没有关系,你还可以继续当机要员。”刘伟轻轻哼了一声,走出了房间,而作战参谋部里的其他人,眼睛却全部瞪圆了。像阿加露这样一个从来没有接受过正规教育,只是勉强会用电脑打个字的机要真,也能成为金择喜身边的作战参谋,甚至成为一名中尉军官?!要知道,在佛罗伽西亚岛国,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成为军官!在众目睽睽之下,金择喜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