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房玄龄轻摇了摇头,他仍是有些不敢相信这些手段伎俩会是杜荷这个向来都一无是处的小纨绔所能想得出来的,杜荷今日之所以会有如此作为,多半也是出于里面那位杜老弟的授意。
很自然地,房玄龄将事情的根源归结到了好友杜如晦的身上,依着杜如晦的智谋与手段,想要做到这些,并算不得是什么难事。
想着,房玄龄不禁朝着里卧的方向深看了一眼,命不久矣,却心系家人前程安危,深怕过身之后会有恶客上mén欺凌,此乃人之常情,不说克明,便是换作他房某人,时辰到了,怕是亦会如此行事。
也罢,房玄龄长声一叹,对于这件事情心中已是有了决断。既然这是老友最后的心愿,房玄龄自问自己没有拒绝的理由。
“杜荷,”没有理会孙万德试图推脱的话语与万分请求的眼神,房玄龄将目光移到仍在杜夫人身边悲痛不已的杜荷身上,轻声询道:“你来说说刚才是怎么回事儿?无缘无故的,你们怎么在此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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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