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nòng过一次么,而且事情已经过去了三年,更离谱的是三年前这位城阳公主殿下也就不过才两到三岁的年纪,她怎么可能还能将事情记得那般清楚?
“喂!你们在那边偷偷mōmō说什么那?”见主仆二人一阵地jiā头接耳,还时不时地偷眼向自己这边观瞧,被冷落在一旁已是不少功夫的小丫头终是耐不住ìng子,黑着小脸儿接着脆声向杜荷喝问道:“是不是真的不认得本宫了?!”
“原来是城阳公主殿下当面,先前臣下眼拙,未曾认出殿下,失礼怠慢之处,还望殿下恕罪!”人都已经本宫本宫地追到了眼前,想要再佯装不识,怕也是有些来不及了,况且只是一个五六岁的小丫头而已,也没必要去躲去让,所以杜荷稍整了下心绪,直接便神è坦然地躬身迎上。
“看来你是真的已经不记得了,”城阳显然并没有想要这般轻易放过杜荷的打算,气呼呼地冲杜荷说道:“不过这件事情并不算完,虽然父皇母后他们都已不再追究,便是太子哥也在不停地为你说着好话,但是本公主却永远也不会原谅你,哼!”
小丫头昂着脑袋,把脸别过一边,看样子虽然气愤,但是却也没有一点想要离开的意思。
“公主殿下这是哪里话来,不知臣下何时得罪过殿下,竟惹得殿下如此埋怨?”杜荷有些mō不着头脑,不知道他的这个未来的小媳fù儿是为何意。
据杜荒言讲,原来的那个‘杜荷’与城阳的最后一次jiā集已过去三年之久,之后当是再没见过当面,而三年前的事情,虽然‘杜荷’是有些过错,但是杜荷并不认为当时年仅两三岁的城阳公主还会再有什么记忆。
“就知道你会死不承认!”小丫头撅着小嘴儿,抬手将自己额前的细碎流海掀开,轻上前凑了凑,道:“你看你看,这就是你当年做过的好事,若不是你,本宫的额头怎么会有这么大一块疤痕?!”
杜荷闻言,顺势观瞧,别说,在小丫头的前额,贴近发根处的地方,还真有一道浅浅的细长疤痕隐藏在那里,若不是城阳特意将头发拢起,平时还真是不易察觉得到。
“这是,三年前那次留下的?”不是说只是把人给nòng哭了吗,怎么还会有疤痕留下?向城问探问了一句之后,杜荷不由扭头向杜荒看来。
“母后亲口所言,岂会有假?”城阳接声说道:“这两年本宫在宫中,因为这道疤痕,可是没少遭人讥笑,这可全都是你这个大坏蛋的过错!”
“少爷,”这时候杜荒也小声地在杜荷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