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
“学生不知!”既然想不出来,杜荷便索ìng厚着脸皮直接承认。
“那,”高老夫子微不可察地轻摇了摇头,接声再次问道:“何为仁?如何为仁?”
“学生不知!”
“静言庸违,象恭滔天。是为何意?”
“学生不知!”
一问一答之间,高仁的眉头越皱越紧,而陶俨则在一旁急得汗流浃背,先《诗经》,后《论语》,再《尚书》,问一个不知,问一个不知,这孩子不是在故意拿老夫子逗乐的吧?杜克明的儿子,怎么可能会连这些基本的学识都不清明?
“贤者在位,能者在职。是为何意?”不知不觉之间,高仁已是被磨的没有太多耐ìng,开始捡一些最为简单的东西考较,他也想看看,这小子到底会无知到哪种地步?
“这个,学生知晓,”可能是觉着有点不好意思,等高老夫子问到《孟子》中的这句话时,杜荷终是开始有了一点反应,道:“人在其位,各司其职,有才有德之人,当居于高位。”
“何为中庸?”
“中者,无过无不及之名也。庸,平常也。”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其后当如何?”
“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lun其所为,所以动心忍ìng,曾益其所不能。”
“嗯,”到此,高仁已是再无心思继续,对杜荷iōng中的那点学识,已是mō了个七七八八,除经算一道外,其它皆是一无是处,若非其年龄界限,高仁真想直接将其分到丙等学堂,让其跟着那些垂髫童子再固基础。
“乙辰学堂尚有余位,日后你就暂在乙辰修习学业!”说完这些,没再理会屋中两人的反应,高仁便直接拿起试卷,出了甲子学堂。
“谢老夫子!”杜荷神情不变地躬身目送高仁出得教室,而后,不紧不慢没事儿人似地将书桌上方剩下的草纸一点点地撕碎,以防陶俨他们会从那些浓墨中再看出点什么来。
“你这个臭小子,很好玩儿是吧?”见高老夫子真切走远,一直在一喧拘束着ìng子的陶俨伸手就是一个巴掌,拍着杜荷的脑mén儿道:“现在满意了吧?乙辰学堂,乙等书院之中,最差的一个学堂,里面的学生没有一个能让夫子省心,老夫真想替你爹狠揍你一顿!”
“这又不能全怪小侄,”杜荷侧身躲开,一脸委屈道:“谁能想到通过测试之后,高夫子竟还有一番考较?能够答出后面几个问题,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