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却是也要去做一些选择,去冒一些风险,似大人现在这般,两边都不想得罪,到后也必会是两边都落不到什么好处。”
“所以,依下官的意思,”说着,姚顺抬头正è向张继初建议道:“与其两边讨好,大人还不如靠其一家。这样,大人起码还能送出一个人情,攀上一方权势,对大人日后的前程也是大有益处。”
“一边是从长安吏部直接下达的官文,一边是辞去官职的尚书右仆è还有一些没有mō清身份的所谓贵客,”张继初微摇着脑袋,道:“这样的情况,你让本官怎么去选?选对了确实能够一步登天,搏来一个天大的人情。但是,要是选错了呢?”
丢官弃职怕都算是好的,若是祸及孙家族,那可就是他张继初的罪过了。所以,在非万不得已之时,张继初实是不想迈出那一步,太凶险。
“对错咱们且放在一边,”见说了半天,张继初还是不有下定决心的胆,姚顺不由轻摇了摇头,换了一话题接声向张继初问道:“咱们就说一下杜荷杜二少,大人觉得他会是杀人凶手么?”
“无仇无怨,没有金钱利益纷争,没有男nv感情纠葛,而且当时杜荷没有饮酒,本身也没有任何神质方面的疾病,”张继初微摇着脑袋道:“本官实在是想不出他杜荷会在当街杀人的理由。”
“所以,”姚顺点头问道:“就是大人你也觉得杜荷是被人故意陷害了?”
“本官想有什么用?”张继初没有肯定回答,道:“问题的关键是,那个小乞丐就是死在了杜荷的怀中,而且现场亦有数人看到,再加上吏部之前下达的那份官文,在没有抓到真正的杀人凶手或是没有足够证明杜荷没有杀人的证据之前,他杜荷,就是凶手”
“大人说得在理,”没有反驳张继初的意思,姚顺顺着张继初的话语,轻声在一旁问道:“那依大人的意思,大人这是要定杜荷的死罪了?”
“现在说这些,还言之尚早,”张继初轻摇了摇头,再次将目光投向mén外,轻声说道:“具体如何去做,还是要等张福出去打探消息回来再说不迟。”
“大人说得是,”姚顺提壶又为张继初续上了一些茶水,接声说道:“不过依下官的意思,大人好还是做两手准备的好。”
“成林兄请直言”
“一个嘛,自然是应付好上差,事先拟好杜荷的罪状,给上差送去,先拖上一阵。”姚顺道:“而另一个嘛,则是大人也要做好侦破此案找出真凶的准备,若是大人后选择了杜氏这边,也好拿出一份实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