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婿,长别皇后不由便起了长孙冲与杜荷这两个小家伙来。
“哦,看看,本宫倒是糊涂了。”不待李承乾答话,长孙皇后又自顾自地uò然说道:“既然这些诗词是皇儿从弘文馆内得到,自然是已经得到了馆内学士的嘉许,冲儿素有诗,且现又在弘文馆从事,自然是他的可能大。”
“至于杜荷。”稍顿了下,长孙皇后轻声说道:“却是自幼便多有顽劣,少读诗书,当是不能写出能入得弘夹馆学士眼界的诗词来。”
说着,长孙皇后已是看过了第一首‘咏怀,中的《剑客》一诗,不由点头赞许道:“十年磨一剑,霜刃未曾试。今日把示君,谁有不平事?寥寥数句,豪爽之气便溢于字行之间,不想一向沉稳内敛的冲儿,竟也有如此豪气!”
“这一农母后却是错了。”长孙皇后的反应并没有出乎李承乾的意料,李承乾适时开声说道:“这几首诗赋,并不是出自于表兄长孙冲之手,母后猜错了。”
“哦?意不是冲儿所作?”长孙皇后一愣,不由扭头向李承乾看来,除了冲儿,还能有谁,难道乾儿口中的妹婿,会是其他几个公主的驸马?
“是杜荷。”李承乾定声说道:“虽然有些让人难以置信,甚至可能觉着只是一个笑话,但是它确是杜荷所作,是前些天过来长安打探科举榜单的寒山书院院主韦隘亲口所传,绝对不会有假。”
“现在这几首诗赋在长安城几乎已经被传了个通遍。”李承乾淡声说道:“除了是因为这些诗赋写得确是不错之外,重要的,还是因为它们是杜荷所作,很多人都想看看,两三个月前还是,长安四害,之一的杜荷杜二少爷,怎么会在一瞬之间,就变成了一个佳人。
“真是杜荷?”长孙皇后神è颇为诧异地淡声说道:“可能吗?””开始时,儿臣也觉着不大可能。”明白母后现在的心情,李承乾接声说道:“儿臣与杜荷可以说是从小一起玩到得是。”李承乾随声附和。
“皇儿今日所带这些诗赋,对本宫来说,确是一桩不小的惊喜,也算是解了本宫这段时日一直憋闷在心的一块心病。”抬头看了李承乾一眼,长孙皇后温声说道:“原本,对于你父皇将初尧许给杜荷之事,母后心中还是多有埋怨,毕竟杜荷的品行,素来不佳,本宫怕初尧日后跟了他,会多受委屈。”
“但是现在。”长孙皇后话语一转,淡声说道:“看他这段时日的表现,倒也算是一个可托之人,将来城阳便是跟了他,本宫多少也能放下心来。”
“母后说得是。”李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