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亲家见笑了。既然这个不肖子直到现在都还死不承认,就劳亲家拿出切实的证据,看这逆子还有何言?”
说完,杜如晦好似还不解气,又接着撂下一句狠话,道:“实在不行的话,老夫便是舍着这张老脸不要,也要亲自将之送进公堂,省得他日后再做出什么更过份的事情来”
几句话,说得掷地有声,正气凛然,看上去还真有几分大义灭亲的意思。
“这个……”王赵氏微红着脸面轻声向杜如晦说道:“亲家想来是误会了,老身并没有什么确切的证据证明这件事情与贵公子有关,老身这次过来,只是想要当面向贵公主求证一些事情,打听一下夕夕那丫头的下落而已。”
“哦,如此啊?”杜如晦轻点了点头,微眯着眼睛坐在那里不再说话,借此表示对王赵氏之前态度的不满。
“这就是妹妹的不是了,”当家的不再吭声,杜楚氏只得开口接过话头儿,轻声向王赵氏报怨道:“夕夕不见了踪影,我等也是着急非常,不过这些事跟荷儿又有什么关系?难道还能是荷儿将他的大嫂给拐走了不成?”
“这个,亲家误会了,”王赵氏又低了低脑袋,轻声向杜楚氏说道:“因为事前有人曾在‘得月楼’的听松阁处见得贵公子杜荷与小nv夕夕曾有会面,之后夕夕便同贵府送去的那些聘礼全都失去了踪影,是以老身才想过来向贵公子询问一声。”
“杜老爷,杜夫人,”王赵氏说完,不待杜如晦夫fù再有什么反应,一直立在王赵氏身后的管家赵喜儿轻声躬身ā言道:“为了我家小姐与杜构公子的婚事,我家夫人与老爷已是争吵数次,这一次夫人更是连夜离家,没了再次回返之意。”
“事实上,夫人这次过来,”赵喜儿道:“并没有想要追究杜二少爷什么罪过的意思,夫人只是想要寻回小姐,哪怕是最终与小姐一起迁往登州也在所不惜,还望杜老爷杜夫人谅解。”
王赵氏这些年一直生活在院围之内,久不经事,所以论起这处事的手段与方式,倒是还不如赵喜儿这个管家来得周全。
现在,经赵喜儿之口,直接将所有的话语全都挑明,并以一种极低的姿态向杜如晦夫fù表明来意,也让杜如晦与杜楚氏不好再打什么马虎。
“荷儿,”杜如晦低头看向仍跪在地上的杜荷,淡声问道:“这件事情,你怎么说?”
“回爹娘话,”杜荷恭声回道:“王夫人说得不错,前天午时孩儿确是在‘得月楼’见过夕夕嫂嫂一面,当时嫂嫂就已有离家出走之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