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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沐琛已经惊得心脏都要停顿，血液冰凉。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
苏小牙真的就像一个乖巧的Ｘ爱娃娃，双手继续着不熟稔的动作。
“你疯了，小东西。我要的不是这个！”
齐沐琛一把按住她的手，不让她继续。
苏小牙淡淡地笑了笑，心里无限讽刺。
要的不是这个？
她明明就是他的私人医生帮他选出的最契合他身体的玩具而已。
从认识他到现在，哪一次不是他一看到她就两眼发光，疯狂地在她身上折腾和索取？
齐沐琛深吸了口所了，将衣服全部整理好。
然后继续将她抱起来，沉声。
“我先送你回Ｚ国。”
——
齐先生的私人飞机很快就飞离了Ｍ国。
奢华舒适的机舱里，苏小牙安静地靠在椅背上，安静地看着窗外的云层。
一言不发。
齐沐琛望着她，踌躇了好久，终于将早就该说出的话说了出来。
“我不是将你当成泄~欲工具。小东西，上次我说的那些只是气话。我以为你因为和我冷战去拍床戏。”
“小东西，也许一开始确实是因为你是最契合我的身体，我才对你感兴趣。但后来不是。后来我爱的是你这个人，和你的身体完全没有关系。”
齐先生从来没有向一个人絮絮叨叨地说过这么多的话。
他终于告诉她，五年前的那次绑架，他中了药，和同样被绑架的那个戴着面具的女孩一起逃命。
最后那个女孩牺牲了自己，让他先逃，却被那些穷凶极恶的匪徒拖了出去，惨糟蹂躏。
“李蔓后来找到我，所有证据都证明她就是那个女孩。”
齐先生现在的心结已经完全解开，所以说出真相的时候也已经非常平淡。
现在在他的心里，其实已经起了疑心，否则他不会说起往事的时候，提的是“戴着面具的那个女孩”，而不是直接说李蔓救了他。
“我因为愧疚和强大的心理落差，产生了严重的心理疾病，所以才一直被李蔓拿捏。”
这些话，他准备了好久，而现在齐先生却悲哀地发现，在这个时机说出一切已经完全没有了意义。
苏小牙一言不发地听，脸上的神情似乎柔软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