皎洁明媚，却又不像月光那样清冷。
薇然靠他这么近，近得他都能闻到她身上清甜的少女气息。
“薇然小姐。”
他忍不住低下头，想去吻她细腻温润的唇，手指微颤着，想托住她的后脑勺。
但是凌风的脸刚低下来，身后就响起一阵爽脆的声音。
“薇然，你在那里吗？”
凌风忙抬起头，伸出的手却收不回来了。
只能在薇然的脸颊上轻轻抚过，假装帮她整理了细碎的头发。
声音含着隐忍的嘶哑。
“小姐，你的头发乱了。”
说完，就又笔直地站直，向走来的唐柔肃然地行了一礼。
唐柔已过不惑之年，但是皮肤却保养得非常好。
清丽的眼眸里闪动着冷艳妩媚的目光，瞥了一眼凌风。
就像察觉到了什么，但是她什么也没说。
凌风默默地退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