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会让自己死,我还要保护你呢,薇然小姐。我受过专门的训练,我刚才两刀刺的都是刺的肉里,没伤到肉头,也没有伤到要害部位。只不过就是流点血,小意思。”
他说得这么轻描淡写,但是薇然却能察觉到他握着方向般的手正在轻轻地发着颤。
她也没有点穿他,只能蜷缩在椅子里,眼泪汪汪地望着他。
直到越野车开到了宫殿所在的绿洲,天际已经泛起一线鱼肚白,望见了目的地,凌风终于心里一松,整个人往旁边一头栽了过去。
薇然忙爬过去,跪在车厢里,双手颤~抖着将他抱起来。
一只手拖着他,一只手费力地打开车门。
跟在车子后的军用车立即也跟着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