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北堂又摇了摇头,“自然不是,你福伯也许久没有回去看看了,他会与我一同回去。”
无双想了想,福伯倒是跟爷爷一同从R国来到S市生活的,他对爷爷忠心耿耿,这些年爷爷不曾回去,他也默默地守在爷爷身边。
她拿过另外一套明黄‘色’绣了暗‘花’的唐装递给景北堂,“这套也不错,也很‘精’神,可是爷爷,就你们俩回去,我们还是不放心的,还是让人跟着吧。”
景北堂伸手接过,满意的捋了捋胡子,把它放到另外一边,显然心情不错,“放宽心,老皮老骨的,还担心有人打劫不成。”
无双一般帮着他把那些挑出来的衣服收纳到旅行箱里,一边说道,“胡说,爷爷一点儿也不老,俊着呢。”
穆靳宸侧不发一言,安静地在一旁听着祖孙二人闲话家常,值得此时才开口道,“爷爷还是带上两个人在身边吧,我看你们行李也不少,帮忙提行李也是好的。”
“你看,嫌弃爷爷老,不中用了吧?”
“爷爷,靳宸不是这个意思……”
景北堂看着这个一本正经的孙‘女’婿,哈哈大笑,“行了,逗你玩儿呢,知道你们有心,不过都放心吧这边有人送去机场,那边下飞机就有人接待,左右的空档不过就是飞行时间,我去看个老朋友还带上俩护卫,要让人家看笑话的。”
“可是爷爷……”
景北堂捋了捋胡子,打断了无双的话,“好啦,什么都别说了,双双帮我把挑出来的这些衣服都整理到箱子里去吧,宸儿下来陪爷爷下棋,许久没有遇到对手了,无敌最寂寞啊。”
穆靳宸见在这里也帮不上什么忙,应了句,“是!”便跟着景北堂走了出去。
无双看着消失在‘门’口的一老一少,乖乖地留在房间里帮景北堂收拾行装。
高手过招,失之毫厘谬以千里,不过走了短短的几步棋,穆靳宸已经把景北堂‘逼’到愁眉深锁,小心翼翼应对的地步。
他搓着手,不停地点了点头道,“诶呀,还是跟宸儿下棋痛快啊,我最近让一个老友记领着天天到这附近的公园踢馆,说是什么棋艺高手,结果,没两下子就败下阵来,也只有你能把爷爷‘逼’到这个份上罗,这次可不许让赛罗,爷爷又不是输不起的人,这样不痛快。”
穆靳宸深悟景北堂的‘性’子,对中国象棋很是执着,他很尊重自己的对手,自然也希望对手能尊重自己。
“好,爷爷的棋艺进步许多,加上深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