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暮白的声音带着酒醉后的落寞,像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呢喃,不知怎地,夏子薇听着觉得有些心酸。
曾经意气风发,在她面前从来都是将姿态放到制高点的男人,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低微,她以为,她就算说不清楚,也做到够明显了,结果他还是如此的纠缠不清。
她不禁又想起了曾经的自己,似乎亦是如此纠缠他的。
暗暗叹息了一番,企图扒开那双钳制着自己腰肢的大手,结果却换来了他更加用力的禁锢,甚至将她转了个身,炙热的吻就随之落了下来。
他的吻如他的个性总是如此的不同,那速度,那力度,吸允得夏子薇唇角生痛,甚至还尝到了点点血腥的滋味。
这个看似个性温和的男人实质上比谁都更狠涙,尤其是在情事上,无论亲吻或是其他都必须占据转对的优势以及上风,没有人能够挑战的他的权威。
夏子薇绝望地闭上眼睛,他想她,不仅是用嘴巴说,还会用行动证明,而她什么都不用说,身体已经给予了他最直接的反应。
她最想做的就是结束他们之间的关系,而身体却比思维更加诚实,等她感觉到胸前有凉意袭来,腿根深处也被他粗粝的大手抚了上去,当她醒悟过来睁开眼睛,却吃惊地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一个空无一人的包厢地毯上。
上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他全数撕碎,唐暮白的头颅埋在自己的双峰之间孜孜不倦地卖力动作着。
她亦喝了不少酒,酒精的作用下,感官十分敏感,曾经那些肌肤之亲的快感以及渴望瞬间侵占了大脑。
气息已经被他撩拨得极度不稳,又害怕包厢的门被人打开,这种又惊怕,又兴奋类似偷/情的心情夏子薇很难去形容,强忍着最后一丝理智,她双手捧起了那个在自己胸前使坏的头颅,“嗯……唐暮白……”
那娇喘,染上某种渴望的声音在隔音效果良好的静谧的包厢内回荡着,夏子薇都不敢相信那样的声音会是自己发出来的。
果不其然,唐暮白抬头,已是猩红的眸子像极了某种兽类锁定了自己的猎物,他迅速移动自己的位置,居高临下再一次覆上那张自己朝思暮想的红唇,狠狠允吸着、吞咽着,似乎要将夏子薇整个人都吞进肚子。
那咽唾液的声音在静谧的空间内格外的明显,听得夏子薇都脸红耳赤,心跳加速。
唐暮白在情事上向来都放得开手脚,而急切渴望到这种份上还真是第一遭,那抵在夏子薇双腿间的热度与温度,夏子薇似乎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