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夏溯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满意地点了点头,从他的反应,他就知道,他已经瞬间就判断出自己现处的环境,并没有丝毫的慌‘乱’,只问两个最重要的人的下落。
处变不惊,大将之风,果然是他夏溯的儿子,有他的遗传。
习惯紧绷的连很快又调整了过来,“我只带回我的儿子,其他人,与我何干。”
如此凉薄的话,从这个高高在上的人那种凉薄的‘唇’齿间吐出,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穆靳宸手脚已经活动过,估‘摸’着挟持这个让飞机飞回去的几率有多大,然而他发现自己的神志虽然清醒,身上却还是酸软的。
“怎么?想着挟持我让飞机往回飞吗?”夏溯凉薄的话语再度响起,鹰凖似的眸子又一次对准了那双与自己酷似的眸子。
“你中了r国王室独有的烟雾,没有我的解‘药’,你休想可以恢复体力。”
闻言,穆靳宸冷情地笑了笑,“你真是可悲,想要认回自己的儿子,用光明正大的手段,我敬你是条汉子,竟然用这样下作手段。”
“我相信任何一个儿子都不希望自己的父亲会是个跟程朗一般的宵小之人,这会让我觉得自己身上流着与你同一样的血液是件多么可耻的事情。”
夏溯的幽邃狭长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咬了牙关,自从他上位以后,再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如此跟他说话,就连那个叛逆的夏洛直面着他的时候尚且不敢如此。
“你越轨了!”
凉薄的‘唇’轻启,染上薄怒后的眸子‘射’出来的光似乎更加的‘精’锐。
“越轨?”
穆靳宸勾了勾薄‘唇’,笑意却不达眼底,“你最好及早放我回去,否则,‘逼’得我弑父的时候我会让你清楚的知道,什么才是越轨!”
夏溯闻言,怒极反笑,“穆靳宸,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应该知道怎么样做对自己才是最好的,我知道你一下子适应不了自己的身份,你本该是这个r国除了我以外最尊贵的人。”
夏溯停顿了一下,将自己的身子往外面移动了一下,“‘阴’差阳错之下,我没有办法及早知道你的存在,我也不是怪你的母亲,你长成如今这个样子,除了过于重情以外,其他都和符合我的期待,也很符合我r国一国之君的标准。”
“回到r国以后,我会立即封你为亲王,举行一场盛大的典礼,让r国举国上下都知道你是我夏溯的儿子,我r国顺位第一的继承人,我百年归老以后,你便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