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悠悠的进来,卢振宇看到他赶忙站起来,喊了一句“张老师”,张洪祥面色憔悴,好像很消沉,只是看了他一眼,随口道:“回来了?好了么?”
“好了好了,有什么活儿我帮您干。”
张洪祥点点头,也没说话,阴沉着脸,背着包直接进了小屋,从里面把门关上了。
卢振宇几天没来上班,不知道怎么回事,他悄悄地问旁边的同事,张老师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生了什么,同事有些闪烁其词,说没发生什么特别的,张老师经常这样,把一个人关在小屋里,有时候过一会儿就好了,有时候一整天都这样。
对面桌上另一个实习女记者嘻嘻一笑,插话进来,说昨天下午来了个老大妈,进了采编部办公室“噗通”就跪下,说求报社领导救救她女儿。
“噢,”卢振宇明白了,肯定是文讷撺掇的那个卖唱大妈来找张老师了,他接着问道,“是不是她女儿失踪了,他们老两口到处卖唱寻女的那个?”
“是啊!咦,你怎么知道?”实习女记者笑道,“卢振宇,看来你住院都没闲着,消息比我们还快啊!”
另一个年轻女记者对她笑道:“看见人家了吧?这就是职业素养!你得承认,张老师是有眼光的。”
这两个女记者都是进报社时间不长,但都没什么人带,而卢振宇一进来就被著名的张大记者收入麾下,前途无量,惹得她们羡慕不已,都想着跟卢振宇搞好关系,看能不能成为他的“小师妹”。
卢振宇问道:“那张老师怎么说?”
“张老师啊,他昨天下午不在报社,出去有事了。”
卢振宇点点头,觉得这是个好机会,可以用向张洪祥汇报这件事当借口,进去跟他聊一会儿,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他站起身来,走到小门旁,敲了两下,里面没人回答,于是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小屋里光线昏暗,百叶窗都没拉开,屋里还弥漫着隔夜的烟味儿,一点声音没有。
卢振宇喊了一声“张老师”,就听见最里面的隔间里传出一声淡淡的叹息声。
他快步走过去,看到张洪祥躺在大班椅里,正在闭目养神,但卢振宇看到桌上东西的时候,面部表情慢慢僵硬了。
桌上铺着一小块布,布上放着一支注射器,还有用过的棉签,止血带,大小不等的几只玻璃瓶。
张洪祥袖子撸到胳膊,手按着棉签,仰面躺在靠背里,闭着眼睛,脸上显出享受的神情。
他露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