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港口的一条白色双体帆船上,记者小组见到了来自挪威的林德伯格先生和他的朋友们,这是一个有着柔软金色头发和一双桀骜眼神的北欧白人男子,皮肤因为经常沐浴着热带的阳光而变成健康的古铜色,他蓄着络腮胡子,更显成熟男人味,卢振宇不由得有些担忧,不过看文讷的表情,似乎对这位多金美男子并不感冒,他的心才放回肚子里。
不过路老师和阎青妤都好像见了鱼腥的猫一样,尤其路老师,搔首弄姿,尽力散发着荷尔蒙,无奈林德伯格是个不解风情的古板家伙,根本一无所动,他冷淡又礼貌在他这条名叫INGRID号的三十五米公尺长度的双体豪华帆船的客舱里接待了亚洲朋友,谈到Lviminda的死,他坚持认为这是一起单纯的抢劫凶杀,而不是杀人灭口,因为他并不怀疑雅加达警察局的官方定论。
至于Lviminda拍下的那张照片,林德伯格表示会去探查具体位置,但并没有计划带着这几位亚洲朋友同行,他的解释是船上的舱位和给养有限,因为除了自己,他还有同样来自北欧的大副和来自菲律宾和印尼本地的水手。
话不投机半句多,记者团只能告辞离开,不过也算没白跑,林德伯格将自己的海事卫星电话号码和船载甚高频电台呼号告诉了路老师,也记下了他们的号码,说发现那个地方会发定位过来。
热带水手们娴熟的解开缆绳,INGRID号离港而去,雅加达湾内风平浪静,帆船无法扬帆起航,所以开动了康明斯柴油引擎,船尾犁出一道白浪,路老师和阎青妤仍在尴尬而不失礼貌的挥手告别。
“别晃了,男神走远了,看不到了。”卢振宇忍不住揶揄道。
“不会走远的,他离不开我的手掌心。”路老师露出一个狡猾的笑容,“刚才我在船上悄悄安装了定位仪,他去什么地方我都会知道。”
沮丧的心情顿时一扫而空,因为林德伯格肯定会沿着Lviminda的路线前进,毕竟他们是默契的搭档。而不愿意陌生人参与也可以理解,谁知道这帮自称记者的家伙有什么背景。
阎青妤说道:“咱们也不能闲着,我认识一个台湾学者,专门研究二次大战太平洋海战史的,我请他帮忙整理一份在这片海域的沉船地理图,配合已知的沉船位置图,就能进一步缩小范围。”
卢振宇说:“万一不是二战沉船呢,也可能是几百年前的葡萄牙帆船啥的。”
“别说丧气话,能打捞的沉船早就有人下手了,在近海不可能发现古代沉船,否则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