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费马叹气,像是很遗憾,“请您去死吧。”
话音落下,子弹上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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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马是条疯狗。”阔大的火山岩餐厅里,亚尔斯·庞贝已经解决了今日的早餐,正在用清淡口味的酒漱口,“让他去咬人,再好不过了。”
一旁的老管家递上干净的丝绸,让他擦手,同时低声说:“可是费马,也有一颗狼心啊。”
“他不敢。”亚尔斯笑了起来,“我活着,他就不敢。”
这句话,说的无比自信。
自信的,那个老管家忍不住低下了头。
这一刻的亚尔斯让人不敢直视。
充满了活火山的热量和狂野,随时准备燃烧任何一个敢于靠近他的人。
“咄咄——”敲门声。
今天这个房间的第二通谨小慎微的敲门声。
只是这一次,似乎比上一次更加的小心,谨慎。
亚尔斯没有理会,继续用丝绸擦着自己的手。
老管家则缓缓走到了门口,轻轻打开了门。
门外还是那个之前来报信的黑衣仆从,他低声对老管家说了什么,老管家点了点头。
脸色忽然有些凝重。
门关上。
老管家又缓缓走到了亚尔斯旁边,低声说:“那边,好像有动静。”
“哦?”这一次,亚尔斯,眉头,罕见地皱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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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