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舔了舔有些干裂的嘴唇。
钱和权力都是好东西,前世她没有机会接触到这些,现在时代不同,杜鹃的眼眸深沉,难不成自己要走仕途?
这条路对女人来说无比艰辛,对男人来说都是难上加难。
杜鹃慢慢走到客厅道:“坐吧!我给你们把下脉,一个个来。”
宋宝走了进来看到有这么多人,不满道:“鹃鹃,你晚饭还没吃呢?”
杜鹃摇了摇头道:“我先把病给他们看了吧?也用不了多少时间……”
这话一说,那几个人感激涕零,为首的男人穿着一件东北军大衣,也不知道什么来头。
他看着杜鹃道:“听说您是京城上的神医,久仰久仰,您帮我看看,要是真能看好,这是300块,您先收着。”
京城的神医,啧啧啧,白老头真的会吹,白老头使了个眼色。
杜鹃心领神会,她淡淡一笑道:“行了,先治,我先给你们把脉。”
望闻问切,一步都不能少。
杜鹃看了下舌苔,把了下脉道:
“你这脉象,还真的是……你瞧瞧您的黑眼圈,实在太重了,忧思过甚,才三十多岁的身体。
怎么整的跟五、六十岁似的,我跟你说,不好好保养,您这身体就废了。”
这可不是危言耸听,而是这脉象,真的是非常糟糕,已经到了刻不容缓的地步。
那男人挠了挠头,他是国营厂的一个副厂长叫郝建军,最近国营厂效益非常不好,就弄的焦头烂额,已经几天几夜没有好好睡觉了。
郝建军一听杜鹃这话,就知道杜鹃是真的有东西的:“您是不知道,国营厂是多难混,哎!”
“啊?难混?”杜鹃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要说80年代、90年代难混那很正常。
60年代、70年代正是国营企业最辉煌的时候,怎么会难混呢?
杜鹃道:“你这肾有问题,胃也不太好,啧啧啧……还想不想多活几年了?”
郝建军汗都下来了,杜鹃那口吻仿佛直接宣判了他死刑。
“那……神医,我该怎么办?”
杜鹃笑看着他道:“自然是好好温养了,我先帮你开二十副药先吃着,不过你这太多虑可不行。”
郝建军絮絮叨叨叨道:“我们不是农药厂吗?最近我们的药方被不知怎么的,被透露出去了……哎!没法搞了。”
“啊?这不是找死吗?国营厂还怕这个?你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