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
等醒过来,傅星海才道:“你看你都累成什么样了?”
“爷爷怎么样了?”
“没事,好的很,正在跟你师父说着话呢!”
杜鹃这才安心了,刚躺下,她就被搂住了。
傅星海一脸委屈道:“我现在对你是不是没有吸引力了?”
“什么?”杜鹃有些懵圈。
傅星海一把环住她道:“昨天,你去参加宴会,直勾勾地盯着那些男明星做什么?”
杜鹃赶紧解释道:“傅星海,我是去办正事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不是吗?昨天盯着那个什么陆公子的盯半天,杜鹃,你当我傻的吗?”傅星海又又又开始醋了。
“不是……喂!老公……别这样,我错了……”
“晚了……”傅星海吃醋起来真的可怕。
那陆公子,杜鹃只是很熟,前世很火,可是在最辉煌的时候跳楼自杀了。
她想着能把他签到自己名下,哪里想到傅星海不依不饶的。
更过分的是没个停歇,一直到下午,她想爬起来,又重重跌了回去:“禽兽……”
正在刷牙的禽兽从洗漱间用黑黑的眼神看着她,杜鹃又赶紧躲进了被窝。
香港的气候真的比东北的舒服,第二天,杜鹃又见了几个大老板,可惜,那些人手里有粮食,不愿意拿出来。
折腾了几天,就想两个小的了,又直接飞回了东北。
刚回靠山村,胡青就带着几个人来找她了,杜鹃笑道:“哟!候着我呢?怎么了?”
“我们好几处粮食被偷了,最近组织了人手巡逻,咱们今年的分红还有吗?”
“有,怎么没有。”杜鹃道:“今年靠山村种的粮食和药材都是大丰收,放心吧!”
“就是……那个……”
“你有什么话就说,吞吞吐吐得干啥?”杜鹃问道。
胡青这才说道:“章程让我来问问你,能不能帮他们?毕竟乡里乡亲的,现在实在太难了。”
“难?他难,我就不难吗?”杜鹃看着胡青,知道他动了恻隐之心。
杜鹃笑道:“原本他退休后,你是可以坐上他的位置的,可他心存私心,不让你坐那个位置,就等于跟咱们划清界线了,咱们无所谓,可那后果是要他承受的。”
果然没过几天,黑龙镇,其他的大队书记都纷纷打电话来求救。
杜鹃纳闷了:“你们的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