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还有这里……”
周凝雁指着合同道。
黄怡东早知道周凝雁肯定会问这些地方，便是将提前准备好的说辞搬了出来。
要是周凝雁不问这些地方，反倒才会让人感觉奇怪。
毕竟这些条款比较明显。
很容易就注意到！
而这些，其实也是他们故意做的！
在合同里，排版格式也是极其关键的，尤其是在阅读长篇、而且琐碎的合同条款的时候。
合同条款每一条基本都是极其冗长的，主要是要针对许多关键的事项进行展开，将条款解释到位。
也所以，在这种排版之中，想让人注意到什么、不想让人注意到什么，是可以操作的。
人的注意力，并不是全部都能专注的。
哪怕是再怎么仔细的去看，有的时候，也会忽略掉一些。
而这种做合同的艺术，刘波手下的那些律师团队，早就已经门清了！
他们故意抛出一些有针对性的问题，放在表面，让人注意到，然后在黄怡东的解释之间，拖延时间的同时，更能起到分散注意力、甚至是打断思路的程度。
就像是谈判的时候，说话急切的那一方，反而会陷入劣势。
只不过！
周凝雁其实早就知道了！
他们今晚过来，就是故意装装样子，装一装，让黄怡东感觉自己完全上套了，被蒙骗了过去。
只有这样的话，才方便接下来的操作。
只有让黄怡东感觉的把自己欺骗了过去，他才能自信的把钱打过来。
合同有没有问题，不重要。
重要的是钱！
反正就算是有天大的问题，秦枫到时候也能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