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脸上,而那柄满是鲜血的斩马刀已然折断在地上,折断的刀刃却插在一个崽子的腰间。
“悍马”突然张口,却将一口血沫子吐在了身穿虎皮裙的男人身上。
穿着虎皮裙的男人没有说话,瞬间抬脚脚,飞踹向“悍马”的下巴,继而身子倒地,后背在地上滑行一米多远。
就在这时,坐在椅上的一个长着连心眉且络腮胡子的男人,沉声说:“敬你是条汉子,说出那东西在哪儿,我‘野马’可以留你一条命。”
“呵呵,哈哈……”
“悍马”大笑,嘴里的血却不停地流淌而出,落满衣襟。
“留我一条命?真是笑话!”
悍马坐起,看向穿着虎皮裙的男人以及野马,继而接着又说:“我悍马纵横江湖几十年,到头来却没保住妻儿,没保住老母……”
悍马说时,目光看向血泊中十岁的儿子和瞎眼的老母,以及贤惠的妻子——
或许是因为鸟之将死其鸣也哀,悍马看着血泊中的妻子——虽然是抢来的,但是从没有因为受辱而上吊自杀,或者咬舌自尽,最终还为悍马生下一个儿子。悍马顿时觉得她是世界上最美的女人,这一生亏欠她的太多太多,如有来生,还会再抢来做媳妇儿,守护她一生。
“给我一个痛快……”
话音稍落,立时响起一个金铁交鸣之音,回荡在众人耳中,立时定睛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