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子说着便伸出手刀,做一个“杀”的动作。
落枕已好的齐天侧脸看去,轻笑着说:“他爹比李刚都牛逼,我都不敢动,你要是杀了他,为了保险队的兄弟着想,可别说是跟我混的。”
花舌子虽然不懂为什么不让说,可听到齐天说“比李刚都牛逼”,立时便不敢吱声。
至于李刚是谁,之前侯米尔说过。
随后,齐天三人便赶回了有家客栈。
……
戌时两刻。
齐天三人敲响客栈的门,顿时听见里面的掌柜谭鸣九沉声说:“打烊了。”
“是我。”齐天沉声说。
随后很快房门便打开,然而开门的却是薛兆!
齐天疑惑,不等问话,薛兆急忙说:“管家不让进,说是大人没有天黑见客的习惯。”
“行,明天我亲自去。”
齐天一边说,一边走了进去。
实际,薛兆是在齐天命令下去见县主大人,然而碍于天黑,便没有见到。
这时,身后的花舌子急忙丢给谭鸣九一包东西,继而说:“一只鸡,两斤牛肉,还有一副猪耳朵,快去做了吧!”
谭鸣九看着手中的东西,疑惑地说:“不是说好,回来吃么?”
插扦轻笑着说:“这是我们的规矩,不会让你掏腰包的。”
之前离开客栈时,薛兆的那一番话只是做做样子,况且齐天这一路走来,明面上几乎没占过百姓们的便宜,因此不想有损建立起来的名声。
当然,齐天之所以这样做,只想让百姓更加拥护他,毕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的例子摆在眼前,更加不敢乱来。
谭鸣九无奈,紧接着拿着东西大步走向灶房。
齐天、薛兆、花舌子和插扦四人坐在一张桌子上,不等薛兆询问,花舌子便在齐天的首肯下说出整件事的经过。
一刻钟后。
薛兆摸着刚长出半寸的胡茬,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紧接着看向齐天说:“确实,眼下只有等黑子和崔三回来了。”
“按照插扦所说,对方很谨慎,否则不会把地址写成东江乡。不过,总觉得这事有蹊跷,不像是草上飞的行.事风格。”
薛兆又说:“毕竟草上飞是很多年的胡子,干惯了绑票、敲诈勒索的营生,按理说不会这么小心谨慎,难道是我想多了?”
话毕,看向齐天。
“我看未必,那孩子极有可能就在东江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