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明白细节上的用意,可齐天却是看的明明白白,这是白音乌代在为他铺路。
都说新婚的男人多半都会转运,齐天已然开始相信。
很快,一身甲胄的大胡子继续进行接下来的环节
拜父母,跪拜长生天,为见证人敬酒,夫妻对拜,喝交杯酒。
在齐天和萨仁为祺敬酒的环节,祺将家传之物和一面令牌赠与齐天做新婚贺礼,即便不值几个钱,各中用意明眼人都能看懂。
随后,齐天和萨仁便开始对贵族们敬酒,然而当轮到珲春副都统和瑷珲守将时,两人均送出一面令牌,加上祺送的,可在关东大地随意走动,无人敢拦。
半个时辰后。
齐天和萨仁尽显醉态,已经开始嚷嚷着为在座的敬酒。
白音乌代见两人的模样,心底很高兴,毕竟成亲是大日子,只是此时两人的举止有些失了体统,于是便让格戈多将两人送入洞房。
很快,齐天和萨仁便被格戈多和张胜搀扶回新婚毡帐。
刚刚走进毡帐,齐天突然大笑着将格戈多和张胜抱住,并说:“多谢两位,请回吧!”
一声方落,萨仁轻笑着看向格戈多和张胜,并对两人挥挥手。
瞬间,格戈多和张胜才明白,原来两人没喝醉,故意蒙骗了所有人。
“齐队长,以前你对我有过救命之恩,不方便说,现在你是我妹夫,今天这事儿你俩儿办的……”
不等格戈多把话说完,萨仁满是埋怨地说:“哥哥,快去忙你的吧!”
“你呀!”格戈多一边说,一边戳了一下萨仁的额头,紧接着又说:“胳膊肘朝外拐。”
这时,齐天放开两人,并且很自然地将手搭在萨仁的肩膀,对格戈多说:“大舅哥,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我可是额驸,咱们是一家人。”
话音稍落,张胜轻拍格戈多的肩膀,沉声说:“他这人酒量太差,装醉都是常事儿,走,我陪你喝。”
对于齐天喝萨仁的话,格戈多很是气愤,继而指了指齐天,又指了指萨仁,紧接着便在张胜的强拉硬拽之下走出毡帐。
看着两人走远,齐天突然将萨仁横抱在怀,惹得萨仁突然尖叫,很快便停止了声音
齐天已经将萨仁的嘴巴封住。
很快,齐天将萨仁放在炕上,一边亲吻,一边脱两人的衣服。
不消一刻钟,脱完衣服的齐天将帷幔落下,继而传出萨仁的一声声轻笑。
一盏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