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对方瞬间发出凄惨的叫声。
这时,黑子并没有阻止对方的叫声,只是拍了拍对方的肩膀,沉声说:“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回答问题,不让我满意,后果你应该明白。”
一声方落,对方很快便停止喊叫。
“好汉,我、我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对方满是哭腔地说。
对此,黑子根本不管这一套,于是说:“我不管你有啥苦衷,不老实回答我的问题,一样没有好果子吃。”
话毕,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轻声道:“好自为之吧!”
很快,强忍着疼痛地说:“我说,我说。”
“我不是你们汉人,我是朝鱼羊人,以前在韦沙河打鱼,经常能遇见汉人,自然学会一些汉话,如今这般熟练是跟一个落难的汉人学的。”
“那汉人曾经是土匪,却没有向我吐露叫啥名字,后来他……”
不等对方把话说完,黑子急忙打断说:“落难的土匪,他长啥样?”
“和我们朝鱼羊人没什么分别。”对方不假思索地说。
“他长着连心眉,有一条腿是瘸的?”
黑子双眼微眯,冷声问道。
对方稍作思索,轻声道:“眉毛是连着的,也是瘸的,我问过,他说……”
突然,黑子抓起对方的衣襟,厉声问:“他现在在哪儿?”
“怎、怎么,好汉和那人认识?”
对方男人试探性地问。
话音方落,黑子举拳欲砸,再次冷声问:“别跟我废话,他人在哪儿?”
后半句,黑子怒声低吼。
看着黑子的模样,对方男人立马吓的浑身发抖,继而颤抖着嗓音说:“他、他去了倭国。”
“我知道他去了倭国,和这件事儿有没有关系?”
黑子再次冷声问。
“有,有关系,是他怂恿的井上大佐,买女人培养成间谍,我只知道这么多了,好汉,我真的只知道这么多。”
此时的男人是被绑在椅子上的,否则一定会磕头如捣蒜。
“那个山本课长,和井上是啥关系?”
黑子依旧冷声问。
黑子清楚,这么大的事,那井上绝不可能派一个小弟来办。
同时,关于户口迁徙问题,想来是那个人支的招,收买当地官员,这样的做法很土匪。
“山本、山本那个畜生是井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