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一个吻。
此时的齐天,非常想拥.吻她,可终究没有那么做——
“齐大哥,其其格知道,知道你心里有我,也知道你很想见我,甚至想娶我……”
“可我毕竟身份卑微,如今你还是科尔沁的额驸,更加配不上你,只求能够远远的看着你,足够了。”
话音至此,其其格将齐天的手放进被子里,继而俯身,指尖自额头滑落至脸颊,轻轻触碰他的嘴巴。
“还好你醉了,否则绝对不敢这样看着你,一定会羞死的。”
话音稍落,其其格的嘴角漾起一丝笑意。
不消片刻,将碗中温水送服,随后擦干净嘴边的水渍,盖好被子走出毡帐。
看着其其格离去的背影,齐天轻声说:“人生若得一贤妻,足矣。可偏偏生的那么干净、漂亮,如果不娶进家门,都对不起这双眼睛。”
话毕,闭眼睡去。
齐天确实喝了很多酒,却不至于到喝醉的地步,于是在即将喝醉之前,故意醉倒。
齐天在任何方面,都是无比小心谨慎的,况且此时张胜不在身边,否则能更省心一些。
……
转眼之间,便到了下午申时。
春妮、萨仁、冰雪尘刚好在毡帐内烤火,且轻言软语的聊天。
齐天醒来时,刚好看见冰雪尘在浅笑,不张扬却很动人,于是不由得看痴了。
下一秒,当冰雪尘发现齐天醒来时,面色微变,却见齐天将食指放在唇边,示意噤声,于是她便不敢对春妮、萨仁发出提示的信号。
就这样,齐天静静的看着一颦一笑的冰雪尘,胯下小王子不知不觉间,变得异常威武雄壮。
然而,冰雪尘却被齐天看的羞红了脸——
“怎么脸红了,是不是烤的有些热?”
发现脸红的春妮,满是关心地询问道。
“可能是吧!”
闻言,冰雪尘满是尴尬地说。
与此同时,萨仁轻笑着说:“还算那木济长心了,否则要是把相公和夫人冻着了,看我怎么修理他!”
听了她的话,春妮和冰雪尘不由得浅笑。
萨仁又说:“夫人,我在这儿待着太无趣,明天就想回家,要不你俩儿陪我一块回去吧,反正相公过些日子也会去。”
闻言,春妮本能的扭头看向齐天,不成想齐天已经醒来,而且正在看着她,于是轻笑着说:“啥时候醒的,也不吱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