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架上了车,蔫嗒嗒的坐在后面。
林珏看着他这模样直乐,说:“哎,罐儿,你别这个表情嘛,妆还没卸呢,看起来太傻了。”
她这么一说,周嘉鱼忽然想起了一茬:“等、等等,一穷,我们进那栋楼里被小米追杀的时候,我还是保持着现在的样子的?”
沈一穷没有明白周嘉鱼问这个做什么,点了点头。
周嘉鱼:“……”他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脸。
沈一穷见周嘉鱼这个表情,道:“怎么了?”
周嘉鱼说:“没什么。”他现在什么话也不想说了,他和林逐水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对方,他却保持着弱智的模样,说实话,这个模样他自己看了都好笑,也亏得林逐水当时很给面子的没有笑出声……
浪漫是不存在的,周嘉鱼甚至都想象出了自己在林逐水眼里的模样——那是一个傻笑着的弱智,就差掏出丝巾给他擦擦口水。
周嘉鱼心如死灰的瘫在后座上,也不想去管什么夜宵不夜宵的了。
车里的剩下三人都莫名其妙的,感觉周嘉鱼这表情简直像是突然被放了气的塑胶娃娃,浑身上下都在散发着一个丧字。
“没事儿,可能是饿了。”沈一穷用母亲般怜爱的眼神看着周嘉鱼,“待会吃点火锅可能就好了。”
此时凌晨四点,离天亮还有两个多小时,正是整座城市城市里最寂静的时候。
他们到达了徐入妄说的火锅店,惊奇的发现火锅店里居然还有另外两桌人。
“看来有事儿的不止我们。”徐入妄说了这么一句,然后上二楼进了个包厢后,便开始点餐。
红汤,微辣,牛油火锅,几人还要了一箱啤酒,说不醉不归。
周嘉鱼跟张皮似得软在椅子上,沈一穷过去把他拎起来,说:“罐儿,你到底咋了?”
周嘉鱼说:“那个……算了……没事。”
其他三人:“……”
沈一穷挠着头笑着:“周嘉鱼你这个样子真像个怀春少女啊。”
周嘉鱼:“……”
沈一穷哈哈直乐。
周嘉鱼被笑的恼羞成怒,说:“沈一穷,你真的十四岁就不是处男了?”
沈一穷:“……”
徐入妄哇了一声,林珏则挑眉:“一穷,十四岁?”
沈一穷没吭声。
“我倒是记得你十四岁的时候的确在上学。”林珏撑着下巴,灌了一口酒,“可是我记得你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