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今日福伯和张云到临浦县城大采购,物资众多,满满的几大马车,难免有些顾此失彼。
早就处心积虑的秦向天见此机会,吩咐临浦的一个无赖栽赃陷害,把福伯他们买的东西换成几袋精盐。
并指使一个犯事的破落户,许之厚利,充当证人举证,方有今日之事。
“呦呵,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一个操持贱役负主的小人,今日居然人模狗样评价我这个货真价实的案首。什么东西?便是王县尊也不敢如此说。”
刚刚过来,一时还摸不清什么状况,秦浩明没有冒失。
如果只是打打口水仗,自己奉陪便是,左右无事。
“乡亲们,秦向天这个贱货自从担任族长以来,可有为秦氏家族某过福祉?想当年,先父在世,修驰道,捐族学,庙宇修建,灾年赈灾,秦家作为临浦大族何等风光。”
今天围观的百姓基本都是秦家族人,秦浩明眼睛一转,顿时有了其他想法。
既然要了断,一并解决更好。
“现如今,秦氏家族什么情况,大家可能比我更清楚。借口负担太重,取消族学,致使秦家再无士子,族中子弟求学竟然要托庇其他家族。秦家族物,未经商议,一言而决。族里公益,大家可曾有过半点均沾?”
秦浩明转身一步,站在门口石墩之上,面有悲愤侃侃而谈。
“吾父在时,秦向天不过是秦家一个破落子弟,若不是先父帮扶,岂有他秦向天今日,早就不知在哪苟延残喘?我秦浩明堂堂上任族长之子,官宦之后,既然家产被这个白眼狼所夺,若不是福伯据理力争,恐怕连这小小的容身之地怕也是不可能?”
说道这里,秦浩明双手抱辑朝四周行礼,眼眶微红,继续说道。
“今日在场的俱是秦家长辈,小生恳请大伙说句公道话,他秦向天做的是人事吗?今日之事如何,相信各位长辈心知肚明。福伯和张云如果走私私盐,何至于落魄至今?”
秦浩明心里如何想不得而知,可是面部的表情真是悲悲戚戚,让人深感同情。
“秦族长,浩明说得有理,都是自家族人,有些事情没必要让官府介入。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坐下来,岂不是更为稳妥?”
甲长秦老三语气委婉,站出来为双方圆场。
原本在秦氏家族里,秦向天一家独大,没有人可以跟他平起平坐据理论争,其他人纵有不满,也不敢质疑。
今天秦浩明的这番话是说到大家的心坎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