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风起于飘萍之末
是可忍孰不可忍!
秦家小子左一句贱人右一句贱货,咄咄逼人,秦向天纵使再有心里准备也未免暗自羞恼。
现在更是在秦家村百姓面前挑战他的权威,今日如果不能灭此小贼嚣张气焰,那么无论是临浦还是秦氏家族再无他秦向天的容身之地,多年的奋斗必将付之东流。
今日跟他过来的人,要不是心腹之人,要不就是上次受辱同仇敌忾,趁此机会灭灭他的威风。
“秦家小儿,休要张狂目无法纪。今日老夫说不得要大义灭亲一次,大家把案犯速速缉拿归案,若有阻扰,一并拿下听候发落。我倒要看看谁敢以身试法?”
主意已定,秦向天阴测测的大声说道。
“诺!”
一众衙役皂班齐声答应,今天原本就是有备而来。
为首的两个粗壮衙役抢先一步,粗大的铁链往张云和福伯头上拷去。
张云年轻又是练武之人,下意识的朝后躲过,而福伯年迈,加之长久根深蒂固对官府的畏惧,不敢有丝毫反抗,却是被铁链拷个正着。
那衙役往前一扯,福伯没有站住脚,一个踉跄双膝着地,老人骨质原本疏松,这一下却是让他左脚立马骨折。
福伯闷哼一声,一层冷汗瞬间布满额头。
事发突然,众人反应不及,并且大多数人还在犹豫观望。
毕竟这些衙役代表的是朝廷,真要反抗还是需要勇气。
“你这老货,给大爷装什么死。”
哪知那个衙役还不罢休,一脚踹过去,口里犹自嘟噜。
秦浩明站在石墩上看得目眦欲裂,心里懊恼不已,自己装逼过头,却没有防备周全,以至于让老人家受苦。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凤有虚颈,犯者必亡!
秦浩明怒极反笑,若是自己连身边最亲近的人都保护不了,谈何保家卫民驱逐鞑虏?
去他吗的忍辱负重以待将来,要当孙子别人当去,他秦浩明做不到也不想这样做。
看见衙役飞腿而出踢向福伯,秦浩明大声怒吼跳下石墩,扑向那个衙役。
三五步的距离,秦浩明瞬间即至,抄起那个衙役的腿,一个手肘对准衙役膝关节就是狠狠撞击。
“哐叽”一声脆响传来,接着是那衙役鬼哭狼嚎的哀叫,却是他的腿骨被秦浩明活生生的打断。
可是秦浩明觉得犹自不解气,一个右手勾拳结结实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