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就在这里休息打烊。”
在距离应天府只有三十余里地的时候,秦大秀才总算善心大发,找了一家叫悦来的正规客栈住下。
这让众人热泪盈眶,再也不用露宿野外饱受寒风侵袭。
秦浩明看见众人兴奋的样子,心里笑了笑。
不是他良心发现大发善心,而是大家确实需要修整打理个人卫生。
若是这幅模样到应天府,恐怕连城门都进不了,就被当做流民赶将出来。
这么多人住店,客栈掌柜把伙计指使得团团转。
热水、被褥、洗漱用品等,上上下下跑来跑去,木质楼梯不停的咚咚作响。
秦浩明特权了一把,独自要了一个单间,洗漱完毕便一个人在房间写写画画。
临近应天府,秦浩明的心里反倒有点患得患失。
概因此行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虽然早已筹谋良久,自问有诸多手段可以施展,可世事无绝对。
若是失败,可真成了无根之木,无源之水。
又不知要花费几许功夫?他唯一能做的,便是思虑更周全些。
大明客栈多兼有饭庄功能,悦来客栈同样如此。
风餐露宿甚久,秦浩明吩咐店家准备了一段极为丰盛的晚餐。
当然只是相对而言,标准的三菜一汤,有一个肉食。可纵使如此,也让众人大呼小叫高兴不已。
特别是傍晚的暴雨,直到现在还淅淅沥沥不停。
这让大家多了几分幸福感,纷纷称赞秀才公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要不然缘何今日莫名其妙住店?
秦浩明微微笑笑并不解释,有时候保持几分神秘感有利于凝聚人心。
远处官道上,透过挂在店檐下微弱的烛光,依稀可以看到一个文人模样的士子背着行囊,顶着风雨,打着油伞,深一脚浅一脚沿着青石铺就的路面往悦来客栈走来。
生意上门,伙计热情的迎上去,大声叫道;“客官是打尖还是住宿?”
来者收起油伞,在店外跺跺脚,拍打身上的污秽,有些许雨渍。
听见伙计的招呼,拱手作了一辑开口问道:“这位小哥,敢问大铺一晚几许钱?”
客栈伙计每天迎来送往,早就练就一双火眼金睛。
见眼前士子年约25上下,一袭青衣秀才袍被浆洗得有点褪色,隐约可以看见有补丁的模样,身上没有任何配件装饰,无疑显得非常寒酸。
遂内心有几分不喜,可是瞧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