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神奇啊?”
听见张云质疑,卢欣荣一撩衣袍,跳上身旁的一块大石上,脸上露出自负的神情傲然说道:
“不然,山是龙的势,水是龙的血,因而,龙脉离不开山与水,此为真实地理环境。
另外龙脉多福泽后人,尚需加上特定的外部环境,时机一到便翱翔于九天之上,故有潜龙升渊之说。”
张云和福伯有些愕然,怎么说着说着讲到龙脉上了,这都是哪跟哪啊?
如果不是卢欣荣,其他人说此话,他们不过哈哈一笑了之,可对于卢欣荣的才学,他们还是佩服的。
即使是荒山野岭中,福伯还是小心翼翼的朝四周看了又看,见没有人,方才期期艾艾说道:“卢秀才,有些话可不能乱说啊!”
卢欣荣猛然警醒,失言了。
抱拳朝福伯点点头,默不作声拿过箩筐中的香烛等祭奠用具,自顾摆放起来。
有些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
自己也不必太过计较,不管如何,就这样跟着秦将军,见证奇迹的诞生也挺好。
同是这一天,不同于临浦的风和日丽阳光明媚,赵县上空乌云盖顶阴阴沉沉,恰如城外战争的阴云笼罩一样。
山雨欲来风满楼,黑云压城城欲摧!
昨天,寇边的建奴左翼军和右翼军终于合围赵县,近六万多鞑虏大军四处高挂白旗,人人含悲,齐聚赵县城外二十余里地之外,营房则松散的分布在方圆十几平方公里的土地上。
经过秦浩明两次火药的袭击,鞑虏再也不敢如以前一般嚣张的把营房直接布置城下。
多尔衮和杜度现在要是还有任何小觑秦浩明的心思,那他们也就不配称鞑虏中的英雄人物。
中军帅帐内,杜度焦躁的走来走去,多尔衮则目无表情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一贯被他视之为眼中钉,皇太极的左膀右臂,右翼军统帅扬威大将军岳托突然就这样被明军枭首,令他心里五味陈杂。
说实话,他是恨不得岳托早死,甚至不惜让人向皇太极举报岳托谋反,可也绝不想是以这样一种屈辱的方式,被大明枭首高挂在城墙的旗杆上。
挑衅,这是大明赤裸裸的挑衅!
可这也正是杜度焦躁,他左右为难的原因。
等待岳托大军抵达的这几天,他并没有闲着,而是实地观察了赵县城防,试图寻找它的破绽,一战而下。
可是令他惊讶的是,和原先想象的完全不一样,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