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自然不止几十人,只是大多分散在外,作为山西省府,有几十人护家也足矣。
“发生什么……”
黄府护卫首领还问完,坚硬的的大门就轰然倒塌,在一阵尘烟弥漫中,一队人马就冲了进来。
“你们这些混蛋,知道这是谁家的府邸吗?你们竟敢弄坏黄家的大门,知不知道你们犯了多大的罪过?
我告诉你们,只要我家老爷一张名帖送到府衙,你们一个个全都得蹲号子!”
忠于职守的老张头并未看清状况,可丝毫不影响他长期建立起来的心里优势,朦胧中依旧破口大骂。
突然,老张头原本嘹亮的叫嚣声停下来。
原来一把冰冷的刀锋已经架到了他的脖子上,刀尖上传来的冷意,仿佛传到了他的心里,化成了冷汗从脑门上直流。
“全部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随着冷漠的声音传来,老张头原本略带老花的眼睛,就着晨光终于看清眼前所发生的事情。
此时他的面前站着一位身材高大,全身披甲,外面罩着一身红色鸳鸯战袄的大明军官,正冷冷的看着自己。
“军爷饶命!军爷饶命!我们家老爷正在后院歇息。”
已经被黄土埋到嗓子眼的老张头,对不吃眼前亏的道理领悟非常深刻,立即就做出了正确的回答,并且还用手指明了方向。
“全部放下武器,否则格杀勿论!”
通判张新发再次向黄府家丁重复,他不希望造成血流成河的场面。
见是官府行为,黄府家丁放下手里的武器,乖乖被俘。除非造反,否则,谁也不敢和官府为敌。
“所有人听好了,一个人也不许逃脱,如若遇到反抗者格杀勿论!不准违法乱纪!”
“诺!”
李向贵身后的数百名将士齐齐应了一声,立刻持着刀枪火器朝着内院开始冲了进去。
很快,这座原本宁静肃穆的府邸里立刻就响起了一阵阵尖锐的惊叫声……
众亲兵拥着张松荣走向内院,一路上看见一群群的奴仆下人被众将士押解着往前院而来。
其中还包括许多虽然衣衫不整,但看起来是少爷小姐模样的人。
此时,一队将士押着一名年约六旬,衣着凌乱但精神却异常健硕的老头走了过来。
“张将军,请问黄某犯了何罪,竟然需要大军出动?”
这老者正是黄永发,与张松荣也是旧人,他不无悲愤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