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已经不是当年范仲淹所说的,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读书人,他们是一群无耻的政客。
他们的道德良心早已丧失,死道友不死贫道是他们的信奉的金科玉律。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
这个吾辈读书人心中最崇高的使命,在他们眼里就是一个笑话。他们的良心,尚不如秦淮河边的娼妓。
同时,这是他们为什么不让朝廷向江南富商征收商税的原因?
与民争利,这是他们在偷换概念啊!
他们的民,不是指全天下的大明百姓。而是掌握着特殊利益的团体,是由世家、读书人、勋贵、文臣武将等构成。
与民争利?狗屁!这些肮脏的政客!”
士子们面面相觑,不明白温文儒雅的秦督为何如此失态?更不明白他为何跑题,去责骂朝廷大臣?
只有张溥和杨廷枢相对惨然一笑,心里百味陈杂。
与民争利?他们复社也不是成天把它挂在嘴边吗?
“对不起,本督难以自持,失态了,请诸位谅解!下面跟大家举例税赋的作用。”
秦浩明稍稍平复心情,朝在场士子团团作辑赔罪,在他们的回礼不敢声中,闭着眼睛沉稳说道:
“诸位想象一下,如果有可能,耕种在十亩以下的百姓不征收税赋,而向大户和商户征收农业税和商税,情况会如何?”
“怎么可能?”
张溥首先反驳,千百年来,农业税一直是历朝历代的主要税赋,只有多收,哪里有取消的道理?
“当然,乾度兄说得有道理,现阶段不现实,只是畅想一番。”
秦浩明睁开眼并不辩解,只是微笑着朝他说得。
有些事情,在没有达到的条件下,多说无益,只会被人认为痴人说梦,好高骛远。
“普通百姓得以存活,肯定不会有叛贼!”
杨廷枢倒是认真想了一番,方才缓缓说道。
“是啊!一句话,大明目前的税赋是交得起不用交,交不起的死命交,诸位认为合理吗?”
秦浩明嘴边露出一丝讥讽,朝大家问道。
现场一片沉默,这是最真实的大明税赋情况,众人自然知晓。
“粮食乃百姓赖以生存之物,暂且不说它。
锦绣绸缎、客栈酒楼、手工物品,有些是高价高利,有些是薄利多销。
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