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的本土计时装置包括以日冕为代表的太阳钟、以漏刻为代表的水钟和以香漏为代表的火钟。
但从成本算,相对于本土的传统计时器,自鸣钟最大的劣势显然是价格,而火钟才是普通百姓的选择。
当然,有些连火钟也用不起的人,那只能听更夫的更鼓报时了。
“误差好说,本督听西洋人讲,只要装上带擒纵器和发条,就能提高准点率。
你们交代下去,不管是谁,只要能按本督的要求做出来,奖赏纹银五千两。”
秦浩明零零星星的写了几种小物件,大抵是这时代可以研究出来,只是缺少方向性,稍稍点拨就可以顺理成章问世。
例如珍妮纺纱机,无非是把几个纱锭都竖着排列,由纺一根纱到同时纺几根纱,发展下去数十根,效率自然提高。
说穿了不足为奇,关键还是思维受限。
“秦督……大……人,真的奖励……五千两?”
中氶陈美春咽了咽口水,仿佛瞬间变成口疾之人。
他年俸才一百八十两,家里八九口里,委实过得心酸不易。五千两纹银,相当于他三十年不吃不喝的俸禄。
至于其他匠工才六十两纹银,更是一辈子不吃不喝都赚不到这个数。
事物都是现成的,不就是变小一点吗?不相信组织个十几人,没日没夜干还攻克不下来?
“对,五千两纹银,一文不少。还有这个纺织机,按本督的要求做出来,奖励五百两,这里有几处要做修改,你们仔细看好……”
秦浩明连比带画,在陈美春等四人沉重的呼吸下,跟他们一一介绍说明。
“秦督,下官明白了,下官明白了……三天……三天后就给您拿出来。”
才讲解几个细节,龚瑞鸿两眼发光,语无伦次一连声说明白,可就不说明白什么。他是负责木匠组的郎中,其自身这方面的造诣浅不了。
珍妮纺织机原理简单,只是平常没想到也没那个闲心操弄这些,时局越来越乱,活下去都不容易,有那工夫,还不如外面接点私活,补贴家用。
望着亟不可待兴冲冲离去的龚郎中,留在屋内的陈美春三人眼里俱是艳羡。
这家伙撞大运了,五百两银子轻松到手。自己会做,叫上两三个学徒,大方点每人几两银子,抠搜点一顿有肉的酒席就打发了,总之看他当时心情去。
“不急,不急,那不算什么。三位看过来,还有改进印刷术,不用胶泥,用铅字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