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混账话,总督府几千上万人,难道随便一个都在福州城横着走不成?
合着我们知府衙门的人就都是孙子,都要听他们的,那还要知府衙门有何用?”
陈班头话还没说完,推官黄森就大声咆哮。
委实怪不得他如此狂傲,知府大人受气不假,可府内排名第二、三位的中氶、推官却不同。
一来不用去和外面的头头脑脑打交道,二来负责福州府内的庶务,大事小情的都要插手。
官员勋贵自然得罪不起,可福州城还有几十万的平民百姓,多少商户的买卖,这里面油水实在是丰厚异常。
这些油水虽然层层分配,中氶、推官却是拿大头,知府一般都没有做长的,每一任都焦头烂额打通关节要调离,很少管下面。
反倒是下面的中氶、推官、通判做的长久,黄森已经做了整整八年,福州城稍微有些见识之人,都明白黄森的分量,是说话有用的人。
“诺,卑职遵命!”
话说到这个份上,陈班头不敢也不愿再多说,反正两边他都得罪不起,照做就是。真的追究起来,实话实说便是。
总督府外院二楼,是南洋局的办公地点。戊时刚过,楼上依旧是人影瞳瞳。
胖八爷带着三四人,笑着和门前的警卫打了一声招呼,进入二楼。
“兄弟们,这是你们的食盒,春节期间伙食不错,还有半斤酒,算是加班的犒赏。”
胖八爷把食盒放在桌上,大声囔囔。
二楼里,有五六人正在忙碌着,徐鸿轩和吴锋二人站在福州舆图前,用朱砂对街道进行划分。
“福州知府衙门那里有什么动静?”
徐鸿轩眼都不抬,一边继续标注一边问道。
“还真给你们说对了,跟踪的兄弟说他们不打不闹,只是悄悄的把人给放出来,这一拳打在棉花上,有力无处使啊!”
胖八爷利索的打开食盒,分发给二人一份,有些沉闷的说道。
初二在醉红楼抓人,是胖八爷脱离总督府后和南洋局设计的套路。
让一个兄弟冒充朝廷要犯,躲在妓院里,然后实行抓捕。目的很简单,搂草打兔子,借机闹事,挑起事端,制造入局的机会。
“看来事情闹得不够大,他们还是忌惮总督府的势力,选择隐忍。只是利用官方的关系把人捞出来,要不要请示秦督,逼迫福州知府把人交出来?
毕竟,“犯人”是隐匿在他们妓院中,哪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