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处,人人都很动心。
“还有……”军政官趁热打铁的道:“俘虏被安排做苦工的,这一仗打完,只要表现的好,不出岔子,可以缩短半年的役期,直接转成雇工!”
这一下俘虏群中更是轰动起来!
小六事不关已,就是纯粹的瞧热闹,不过这时他也是听出来军情室的意思,俘虏是强制种地,这一仗打完立了功,还得再干几个月的免费苦力,然后再强迫转签雇工。
看来人力还是吃紧,就算是战前动员,放出来的好处是有,但不包括给这些俘虏工自由。
这时小六看到一个青年俘虏倚在木栅上,嘴里咬着根草,两眼茫然,眼圈还有些发红,似乎是刚哭过。
“喂,你小子你哭了?”小六忍不住趴在栅栏上向下讥嘲道:
“你他娘的哭个屁啊,你们架桥的危险很小,鞑子会向将士们射箭,而不是把箭浪费在你们身上。”
眼圈发红的是到旅顺做生意的商人,叫赵文,他很生气的道:“我又不是害怕哭的。”
小六一脸理解之色的道:“是啊,你是想家才哭的。”
“你闭嘴。”赵文站起身来道:“我记得你,就是你把我押去做苦活的。你们夜不收当初杀到旅顺,杀了很多人。”
小六一下子就窘迫起来。
他到底还是年纪小,不知道怎么面对这种情况。
赵文有些得意了,他指着小六道:“看不出你年纪和我差不多大,心肠却狠毒呢。”
“放屁!”小六暴跳起来,叫道:“信不信老子翻过去打你。”
“你不敢!”赵文得意道:“我现在是民夫,你敢打我,信不信我告到军法官那里去。”
小六喘着粗气,两眼瞪着看赵文,赵文也瞪眼看他。
两个二十左右的小伙子就这么瞪眼看着对方,半响过后,赵文扭过脸去,说道:“算了,打仗的事也不能怪你。”
“我们是来打鞑子汉奸的。”小六也找着理由,说道:“你们是汉人,干吗给鞑子卖命?”
“我们家在鞑子地界几十年了。”赵文不服气的道:“大明那边苛捐杂税那么多,地方官比老虎还凶。”
小六张了张嘴,想反驳,一时却是词穷了,半响过后才骂道:“狗屁不通!”
赵文一脸苦恼的道:“我家里人又不知道,我担心我爷爷犯倔,拉着一家给鞑子陪葬,那可太他娘的冤枉了。”
小六有些同情,叹气道:“唉,这倒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