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疤面男人大手一挥,怒吼道:“你这白痴,难道还等着野狗长大再来杀汉人吗?”
之后一个军汉脖子一缩,阿拉姿惊悚的看到一把雪亮的马刀轻轻地插入自己儿子的身体,然后穿过自己的胸口。
进入身体时没有疼痛,只感觉凉凉的,如同冰雪,迷茫的眼神里全是那英俊将士醉人的温柔,好美,好美……
小六拂拭着腰刀摇摇头叹道:“这么多女人,可惜了。”
胡汉东冷冷瞪了他一眼,哼了一声:“要不你留下再找找,也许运气好能有个漂亮的女尸?
我们还要继续,就先走一步了,记得若是能够活下来,好好给大家讲讲你的鬼故事。”
小六急得面红耳赤,跟上胡汉东,嘴里分辨着:“不是,胡哥,我只是说说而已。
咱这都屠了三个寨子,半点好处没落到,不是白忙活了吗?
您要是不高兴,咱闭上嘴巴不就成了,还拿女尸恶心咱。这能乱开玩笑吗?
末将忠心国事,血战疆场,能喜欢那样变态的勾当么?哎,胡哥,您别走啊,末将真不是那样的人,您倒是听我解释啊。”
小六委屈的望着大步前行的胡汉东,心里充满无奈,自己的上级是个热心的人,就是嘴损了点,什么玩笑都开。
远处的胡汉东抬抬手,瞧着士卒补充了物资,开始点火焚烧村寨。
上马一挥手,骑兵们重新启动,消失在宁寂的夜里,再不见踪影,唯有熊熊大火照亮了夜空。
瓦房店老城,第十一次探马飞报,鳌拜抱着头,浑身愤怒地颤抖着。
嘴里恨恨咆哮:“一天时间,十一处村寨屠戮一空,两千条老弱妇孺的性命,大明人真真下得了手?
我要你们血债血还,血债血还……”
可惜他现在无能为力,他是冒雨感到瓦房店,仅仅带着一个牛录的兵力,三百人的力量,在几千人的队伍中,能起什么作用?
大部队没有跟上,即使他鳌拜再勇猛,又有何作用?
连日的大雨,除了小股部队,大部队根本无法行军,按照他的兵力,对外围扫荡的明军,只能是口头谴责一番。
但这令鳌拜很苦恼,他的心里只有郁闷两个字,什么时候,无敌的大清何时变得如此懦弱,竟然要看大明的脸色行事?
鳌拜并不是完全的粗汉,在他临走时皇太极又曾经耳提面命,多加叮嘱,对辽东半岛的重要性这个建奴汉子其实十分清楚。
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