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东西。
这一刻,三军齐声怒吼,不管是军官、骑兵、步兵、枪手、铳手、辎兵……还有少量跟随来的民壮,所有人都是目视着这座城池,怒声而吼。
“这就是大明的军队?”
手里还提着羊奶酒的圆脸小台吉似乎有要哭出声来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军队,见到这样的阵势。
第一次感受到如山般的压力,眼前的军阵,如山之高,似海之深,叫人一见之后就生出一种无比绝望的感觉。
没有人敢想着以骑阵冲向对面的军队,那恐怕会被碾成齑粉。
就连原先和大明军队交过手的蒙古鞑子,也收起满脸的傲气,变得胆战心惊,整张脸上,充满了畏怯之感。
“他们跟别的大明军队不同。”
鳌拜不知道是在回答圆脸小台吉,还是在自言自语。
他年纪虽然不大,但是跟明军交手也久矣,却从未见过阵容如此整齐,士气如此高昂的大明军队。
眼前的军队,十倍于他们,从这一点来说,城里守军不要说不敢主动出击来打压对方的气势,就算是龟缩守城,恐怕也是十分危险的事。
城下,张云眯着眼,看向瓦房店城门的方向,若有所思的道:“不怕他出来,就怕他不出来。”
傍晚的辽东半岛,不似中午时阳光那么炽热。
从张云等人所在的地方看向城池,只能看到城墙上密密麻麻的站满了人,似乎在城堞之间,还有一些架设好炮台的火器。
对这些火器众人没怎么放在心上,这些老火器估计是大明时留下的,年纪怕是比在场所有人都要大的多,最少有几十年历史了。
这些老掉牙的玩意,也亏鞑虏擦了又擦,郑重其事的搬到城头上,当宝贝一样供奉起来。
张云的话没有人立刻回答,军官们都是各有各的位置,军政官在战事上不发声,军法官也不过问打仗的事儿。
只有侍从室的参谋官一直跟在中军里头,好随时拾遗补缺,可眼前的事情再简单不过,不是一就是二,鞑虏出来不出来,随机性很强。
“铳骑兵也就是吓唬人还行。”李想大大咧咧的道:“叫他们帮咱们照看着左右两翼,防着被鞑虏突袭也就是了。
突骑冲刺,摧锋破阵,还得看咱们甲子营夜不收的。”
这话说的叫身边所有军官都是赞同,连军政官也只是眼瞟了他一眼,并没有劝阻或是斥责。
军种之间别苗头争高低最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