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重新调校。
第二轮测试,立马有几颗炮弹直落人群之中,冒着热气的实心炮弹在城头滚动简直是步兵的恶梦。
虽然不是威力巨大的十二磅炮,但六磅炮弹也是一样可以穿透二十列的步兵阵列,在城头这种坚硬的地面上,更是加大威力。
一瞬间,城头立刻响起大片的惨叫声和哀嚎声响!
炮弹在城头滚动着,带着巨大的动能砸向成排的蒙古人,被一开始打中的人无疑是幸运者。
尽管脑浆迸裂或是瞬间整个胸口都被砸塌陷了,但他们瞬间就死去了,痛苦小一些。
更多的人被擦中肩膀或是下肢,或是并没有擦中要害,但看似轻微的擦碰带来的伤害却是十分巨大。
炮弹跳动着,不断的砸向人群,不断传来人的惨叫和骨头碎裂时的声响。
一个甲兵被撞到了胳膊,几乎是眨眼间,他的胳膊成了一团血肉模糊的烂肉,连骨骼带肌肉组织和皮肤都被砸扁。
这种巨大的痛苦是人类没有办法忍受的,在几声惨叫之后,这个甲兵直接疼晕了过去。
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苏醒之后将会面临更大的痛苦,而且根本无法医治,只能在一次又一次的疼痛中耗光自己的生命,最终走向死亡。
有人失去了半条腿,有人整排肋骨都被砸断了,等冒着硝烟和沾满了鲜血的炮弹停下来,城墙上已经倒下了二十多人,其中多半都是当场身死或是受了重伤。
在这次测试炮击之后,鞑虏顿时笑不出来了。
在城头重伤者的哀嚎的呻吟声中,刘欣雨下达了全炮队开火的命令。
所有炮手几乎是同一时间用火把点燃了引信!
一瞬间在炮兵阵地上气氛几乎是凝固的,刚刚不管笑的怎么开心,在这种时候每个人都屏息静气,沉着冷静。
定南军炮兵日常的训练非常严格,除了从清膛到点火的一系列的程序训练外,体能训练和文化课,特别是几何学训练是最严格的。
搬运炮弹不光是搬弹手的事,很可能在战时搬弹手阵亡,那就意味着整个炮组成员随时要身兼多职。
所以任何一个炮兵随时要有兼任清膛手,装药手,炮手,搬弹手,甚至是炮长的自觉,在战场上任何可能性都是存在的。
在严格到可以说是严苛的训练环境下,造就了现在如机械零件般精准动作的炮手们。
刘欣雨等教官对此十分满意,事实上欧洲最顶级的炮兵队伍也不过如此,甚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