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最深处也不会没头。
但对大军和大量车队来说,残破的小桥足以影响行动,一群蓝袍军人站在水里和桥身上,正在加固木桥。
并且把破损的桥板换掉,然后换上新的木板,这木桥原本能过两车并行,此时加固修整之后,居然可以容纳一辆四车轻松而过。
洪承畴骑在马上看着,他的脸色先是惊奇,继而有些难堪,然后就是陷入明显的状态之中。
顺着目光向下看,明显还有一群灰袍军人在下游处修了一道浮桥,曹变蛟派人过去询问,得到的回答是十里之内只有一道桥太不保险。
不仅是下游修了一道浮桥,在上游也有。
也就是说,如果遇到突发情况的话,定南军的车队可以撒开脚猛跑。
不必担心到了河边没有桥,同时也不必担心被敌人撵上了没处躲。也不必担心没补给点和修理点,也有好好休息和吃热食的地方。
“嘿……”一个蓟辽将领大摇其头,大声道:“打仗之前不考虑怎么赢,反而想着怎么跑?这他娘的是什么军队,怪不得只能是辎兵。”
定南军的训练有素和秩序井然,还有做事的条理性,快捷高效都被众人看在眼里,当然给人最大的感觉还有四个字:财大气粗。
大量的挽马和战马,人手一支的火铳和腰刀,那些精致的小佩饰,漂亮昂贵的袍服帽子还有皮靴。
定南军的人一看就知道是用银子堆起来,而且还是他娘的辎兵部队。
在蓟辽军中,甚至整个大明,一概称为辅兵,乃是最低等的军种。
可堂堂的正规军跟他们相比,那就是叫花子,这让人情何以堪?心态怎么能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