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天冷漠的问:“辛苦了,情况怎么样?”
四个人浑身被包裹的严严实实,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领头的人道:“皮达只带了两个护卫,昨夜在下乡借宿,下乡的李员外给他们找了七八个女人,今天他不会太早出发。”
况天的露出阴阴的狠意,道:“袁州已经沉默太久了,张家湾的明尊弟子被屠,明教看来还要继续当缩头乌龟,那就让我们来替他报仇吧。”
四个白衣人和郑晟都沉默着。为首的白衣人从怀里拿出两件白色的披风递过来,况天和郑晟分别披在身上。
“走吧。”
六个人继续沿着官道行走,太阳出来后,走不了多远郑晟的身上开始发热。中午时分,他们钻进一片松树林,蹲在湿乎乎的雪地中。况天指向东边空荡荡的大道,道:“等会我们会杀了那两个护卫,皮达就交给你了。”
郑晟知道他的在对自己说话,嗯了一声。
况天瞪大眼睛,神情专注,像一头蛰伏在丛林里的豹子:“动作要快,这条路常常有人经过,如果被官府追查到是我们做的,麻烦就大了。”
静静的等候不知多久,太阳又往西走了一截,大道上空落落,一个人也没有。捕猎的豹子渐渐有些不耐烦了,发牢骚道:“玩女人连家也不回了吗。”
一个白衣人道:“李员外恨不得跪下来添皮达的屁股,难道他今天真不走了?”
况天比他更有耐心,猫着腰道:“再等等。”
突然,隔着一座山传来“哒哒”的马蹄声,在空旷的雪原中清脆悦耳。
况天打了个手势:“有人来了。”四个白衣人从背上取下弓,抽出箭。郑晟第一次近距离看古代的弓箭,弓和箭都是原木色,被磨的光溜溜,乌黑的箭头像野兽的獠牙。
况天冷着脸警告他:“别看别人,抽出你的刀,记住,穿灰色裘衣的年轻人是你的目标。”
世间无巧合,既然来到了这个时代,就是为这个时代而生。郑晟没有理会况天,缓慢抽出长刀,“……仓……”的声音让他全身的肌肉紧绷。
东边宽阔的大道上出现了一辆马车,两个骑士护在马车左右。
情况有变化,一个白衣人脸色微变,道:“怎么有马车?”
况天右手深过头顶,打出预备攻击的手势:“就是有战车,今日他也逃不过一死。”
半下午时分,火热的太阳把积雪的道路变得泥泞。马车走的不快,两个骑士都配备了弯刀和弓箭,叽咕哗啦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