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彭莹玉做错了许多事情,但决口不提彭祖师的半点不是。
“也许,这是个不错的主意,让我们找到一个融合的理由。”
秦管家辞别郑晟后,颤颤巍巍的走向下坪的西南角。入山以来,条件艰苦,连着担惊受怕,他的身体虚弱了许多。
一群少年正从屋檐上掏雪揉成雪扔来扔去,他们才从荒寂的深山来到热闹的下坪,过了好几日仍然按捺不住兴奋。
除了他们,驻扎在下坪的部众都有主官。少年们不知道香主斩断亲信一根手指立威,所以无视各部众谨小慎微,尽情的享受年轻人的时光。
一个满脸麻子的粗壮少年见到秦管家过来,立刻脱离小伙伴们,上来扶住他的胳膊:“爷爷。”
“十一,不是说过不许在下坪里喧闹吗?”秦管家很不高兴。
当初在郑晟面前乖巧的像只小猫似的秦十一长高了不少,在山里这两年他的骨骼明显增大了一圈。
见爷爷不高兴,秦十一挥手示意小伙伴们散去,他在这些玩伴中很有威望。
“少爷在屋吗?”
“在,刚才周堂主来了。”
“他也来了!”秦管家加快脚步,秦十一扶住他的胳膊不敢松手。
西南角是下坪里最不好的地方,这里的房屋破旧,原本就是下坪最贫困的乡民住处。弥勒教老弱来到下坪时,好地方都被人占据了。
但这不是理由,受重视的人总能找到好地方。
周顺在笔架山东坡的村落时,名义与郑晟的地位并列,但那样的日子再也回不去了。一年多后,弥勒教变成了圣教,义军击溃了官兵,而周顺仍然是个少年。
秦管家走进矮小阴暗的草房,屋里比屋外还要寒冷。周顺端正的坐在木凳上,周才德靠门而战,他把周顺当做周王的公子,神态一如既往的恭敬。
远远的等着秦管家走到门口,他等不及的问:“秦管家回来了?郑香主怎么说?”
“他没说什么。”
“没有同意吗?”周才德有点失望。
“没说同意,也没反对,我想他大概要好好考虑下。”
秦管家挣开孙子有力的手,示意秦十一走开,他们要谈非常隐秘的事情,即使是他孙子也不能偷听。周顺面无表情,木然的面对在揪心自己命运的两个人。
周才德搓着手,“如果郑香主不同意,我们就很麻烦了。”
秦管家摇头,“我觉得你想多了,我虽然觉得这是个好主意,